,我也说不上来。”
年轻人笑道。
“便是说得上来,也只是命。人又怎么能认命。”
盲士点点头,喜欢年轻人的泰然,随后道。
“恐怕也只有你这样的人,可以走出不一样的路来。”
年轻人道。
“先生谬赞了。”
盲士牵起自己的青竹竿,以此来指路,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
盲士道。
“与你奕棋,很是痛快,我同你约定,十年后的今天,你我再来。到时候你以你的活棋,我凭我的死棋,再较量一番,如何?”
年轻人道。
“能与先生这般的人物再手谈一局,甚是痛快。”
盲士点点头。
“所以我们都好好活着,不过有多难。”
盲士似乎话中还有蕴含,但盲士终究已不再说下去,拄着自己的青竹竿,慢慢地踏开正在消融的雪,向着未知的远方走开。
直等人影不见,年轻人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道。
“孟前辈,残空兄,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