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景龙是从哪儿知道的?那是从我这儿知道的啊,这就形成一个悖论了,到底是谁先知道的?”
第二个“我”摇摇头:“思而不学则殆,懂这句话的意思吗?你现在见识达不到,经验不够充足,掌握的信息更是少的可怜,你就别在这儿胡思乱想了,到里面看一看,谜底就像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了。”
“可我还有最后一点想不明白,我的身体现在已经落到河水里了,现在恐怕别那些疯狗鱼啃噬殆尽了吧?谁能救我?洪景龙,胖子还是小妖?都是不可能的吧?”我担忧地问道。
第二个“我”索性坐下来,微笑着说道:“你一直忽略了一个东西,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一个屡次把你从幻境之中拉出来的东西。”
我恍然大悟,从胸口翻出那个冰凉细腻的黑色鳞片,向第二个“我”问道:“你说的就是它?”
第二个“我”点点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但是既然那个神秘人郑重其事地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说明肯定不是无的放矢,而且我总有种感觉,这个鳞片,似乎没有咱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笑了,收起鳞片说道:“那你的感觉,其实就是被我忽略的自己的感觉了。”
他也笑了:“不仅仅是我们两个的感觉,还是他的感觉。”
说着,第二个“我”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响指,一束聚光灯从上到下落下来,正好落在他身后的位置,他微笑着轻轻让开,我赫然看见第三个“我”此时正蹲在一个巨大的鸟笼子里,眼神空洞,动作僵硬,就像提线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
下意识地,我问了一句废话:“他是谁?”
第二个“我”微笑着说道:“他也是我们,不过却和我们有着些许的不同,我们身上有的,他没有;他身上有的,我们也没有,这个鳞片的事情,正是他暗示给我的。”
我皱了皱眉,越看越觉得笼子里的人诡异,不自觉地开口问道:“可是,我看他好像傻掉了啊。”
第二个“我”笑了笑,“他大部分时间是傻掉的,不过偶尔也会有清醒的时候,但是这种清醒对他来说,却要支付很大的代价,比如这次,他为了告诉我们黑色鳞片的事情,强行清醒了三秒钟,然后就成了这幅鬼样子了,别辜负我们两个的期望,去吧!”
说着,他向我做了一个推的手势,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再次感觉被人从山顶上推了下来,长长的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