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的大林为接我特地赶回了天津,在出站口,他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他还是那么的胖,我只觉得腹部一阵波涛汹涌,一声“老大”叫得人心里酸酸的——我走得太久也太远,他们都太孤独了。有了2005年10月萧山山地大酒店那次超级成功岭垫底,大林已经决定从传统生意中逐步抽身转投美路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赵毅的第七条线——吴昊,是那个曾经的银章部门中为数不多我一直还有联系的几人之一,回津后重新启动他们成了我的当务之急。
离开天津14个月了,我的个人部门雅涵一直无心照料,几乎所有人都歇了菜,唯有我的父亲依然每个月坚持着个人销售,他用他的实际行动以及卑微的业绩支持着我这个离家的游子。经过2005、2006年两年的市场洗礼,整个天津市场那时已经万马齐喑了:11户钻石、两户行钻、一户双钻,唯有最靠前的三户还能勉强维系钻石业绩,其他人统统都掉到了翡翠甚至以下。DD海外旅游的时候,钻石的胸牌是黄绳,而翡翠和DD的胸牌是绿绳。在新加坡,雅涵一直羞答答地遮掩着自己的胸牌,刻意回避着熟人,忽而发现徐钻、任钻、穆钻等几户相熟的钻石也都将自己的胸牌掖得严严实实,大家相视一瞥,不由得哈哈大笑,尴尬的氛围顿时不复存在。
为了尽快恢复钻石早上皇冠,我将个人部门中所有能够重新启动的伙伴都重新办在了雅涵的下面。父亲为此贡献了两个部门:前排雨娟和深度大林,再加上赵毅的前排吴昊以及广州的小聂、阿灿等,我的前排和深度全都成了雅涵的前排。在远走南方的一年多里,我在天津的伙伴们大多停止了业务,卡也大多过期了半年以上,现在正是重新梳理市场的大好时机。按照公司夫妻合卡的相关规定,俩营销人员结婚可以分作两种情况。
一种情况是俩营销人员分属不同的团队: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奖衔低的放弃户籍合到奖衔高的卡上,原户籍取消但收入予以保留。对原户籍的上手领导人而言,下面的深度部门并不会自动升级成为自己的前排,无论放弃户籍的领导人部门有多大、奖衔有多高,对其上手领导人而言,仍将视为一条线进行业绩计算。人,都是跟随制度起舞的,有鉴于此,团队中不提倡旁部门间相互恋爱、结婚也就不难理解了。俩营销人员结婚必有一方的领导人要痛失爱将,这可是不上算的赔本买卖。有时,因为俩营销人员的奖衔都很高,也有选择双户籍运作的先例,这相当于结婚但双方户籍不作任何变动,就不在此详加讨论了。
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