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楚烨这样受万众瞩目的人,地位尊贵,脾气反复无常,专制霸道。
这种性格一般占有欲极强,突有一日发现自己不在意的东西变得炙手可热,别人也想要,当然会抓住不放。
众星捧月的日子过惯了,就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他转。而她,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居然对他不动心,他心中自然恼怒,这种觉得自己应该比任何人都特殊的心态再正常不过了。
联系着她与他的,始终只有一样东西。不是她的这具躯壳与他胤王之间的夫妻关系,而是那根簪子,只有那根簪子。
“说啊,本王在你心里,真的没有一点特殊吗?”
楚烨有些忐忑,生怕从她嘴里听出什么他不愿听到的答案。
郝芜侈还是不敢回答,说了谎话,是欺骗,她从心底里不愿欺骗他;说了实话,得罪了他,恐怕一辈子都休想得到那根簪子了。
“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她目光诚挚,言辞恳切,可仍无法填补他心中的失落。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好,本王不急,本王等着。”
目送楚烨落寞的背影离开,郝芜侈深深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说了叫人家郝颖儿,结果一生气,还是连名带姓地骂了。这名字,越听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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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郝芜侈本想还多赖会儿床,结果金玲死活不让她继续再睡,说是东边的太阳都已经冒尖儿了,再不起来梳洗就来不及去王爷那儿了,说昨夜王爷回了梧桐殿,李锦儿不知惹到了他什么,大怒了一场,将府里的下人们吓得大气不敢出,李锦儿半夜都还在啼哭。
若是她还迟到的话,估计会跟李锦儿下场一样。
于是,郝芜侈匆匆忙忙洗漱完毕便去了楚烨的梧桐殿,谁知守殿的侍卫说他一大早便进宫了。
进宫了?敢情好啊!
郝芜侈笑嘻嘻地游荡在王府里,心道:最好是傍晚再回,那我就可以放假一天咯!
走着走着,她若有所思地朝桃林的方向望了望,犹豫了片刻,还是朝桃林的方向去了。
入了桃林,离湖越近,心跳便越快。想到那日站在墙头上朝湖里看的情景,她就心有余悸。
可不撞南墙心不死,有些事情,越是迷雾重重,就越是想弄明白。这胤王府的湖里,究竟关着个什么东西呢?真是令人好奇。
她停到离水一丈之外,神经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