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妇道?违背良心?不懂。”郝芜侈道。
闻言,楚烨长眉紧蹙,“在沁香院,你与太常之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做了些什么?”
“太常之子?”
“太常林长青之子,林澐。”
“他?我跟他能做什么!”
“那你见着本王躲什么躲?!”
楚烨突然提高音量,将郝芜侈吓了一跳。
“那、那不是沁香院吗,万一你看到我,会不高兴呢!你不高兴了,受罪的不是我吗?!”
郝芜侈将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我就想瞧瞧热闹而已,你又不让我出府,我只能悄悄出去了,谁晓得凑巧就遇见了林澐,他想办法弄
到了品鉴会的腰牌,我们不就去凑热闹了嘛!”
此时的她,模样像个委屈受了气的小媳妇,看得楚烨忍俊不禁,怒气一时间烟消云散。
“昨日你没有去本王身边伺候,此为一;不经允许偷跑出府,此为二!一日之内两次违逆本王的命令,该当何罪?”
“昨、昨天不是没出太阳吗?你自己说的,日升为始日落为止啊。”郝芜侈低着头,小幅度张嘴含糊地为自己辩解着。
“那偷逃出府呢?”
“那个……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她抿嘴笑着抬眼看他。
楚烨的心顷刻间融化,清了清嗓,起身背转身去,生怕自己的笑被她发现,让她更放肆了。
郝芜侈也跟着站起来,走到他身侧歪着脑袋娇声娇气道:“你看我浑身狼狈的,就当是不听你的话偷逃出府的教训了,行不行?”
睨了她半会儿,楚烨眼底藏着宠溺,“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嘞!”郝芜侈开心的将地上的死兔子一把提起来自告奋勇道,“那我去剔毛!”
楚烨从她手中取过来,“本王命令你现在去歇着!”
“那好吧!”
于是,郝芜侈坐到门口双支着脑袋看楚烨拔完兔毛,清洗干净,串到火架子上,烤熟,分而食之……然后便启程回王府了。
路上,郝芜侈一脚深一脚浅地跟在楚烨身后,忽然之间,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这个楚烨嘛,其实一点也不坏,而且,还很好!能做朋友还是挺不错的!
做夫君嘛……也挺不错的,可惜她迟早是要回去的,他们之间,有缘无分罢了。
见她走得慢,想必是昨夜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