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蜷曲、攒紧,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门口,楚烨掸了掸肩上的细雨,提着一只带血的野兔走了进来,扔在了火堆边上。见郝芜侈醒了,走到她身边蹲下,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
郝芜侈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本王能对你做什么?”
“你、你是不是看、看到了什么?”
“一马平川,毫无兴趣!”
闻言,郝芜侈恼羞成怒,“下流!”
她一巴掌朝他脑袋打去,被他抬手捉住了。
“不仅如此,知道你的衣裳是如何干的吗?是本王一层层剥下来,烘干,然后再一层层替你穿上。所以你……”楚烨将她从上到下指了指,“在本王面前已经毫无保留了。”
郝芜侈越听脸越红,气得呼吸急促牙齿痒痒,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她掐住他手臂上的肉,狠狠地掐下去!
可楚烨的肌肉还真硬,掐了半天他没感觉,自己的手倒是掐酸了。
楚烨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捏起她的下巴面容严肃道:“饶是你心中不承认本王这个夫君,但你已嫁给本王是不争的事实,你与本王‘坦诚相见’合情合法。倒是你自己,难道就没做过不守妇道违背良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