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场还是太累了。”
我最后也没能说出来反驳的话,因为我不知道我的一不留神会不会弄巧成拙。
父母是在一个月后离的家,把石头场交给了叔叔梁卫河。
其实他们走了也好,我就可以随意的发展北区的砖厂和新村的房子。
“梁谨,你不放心他们,为什么不让他们留下来?”课间沈裕问我,语气间有不易察觉的心疼。
我顺手合上了书,“整整十天你一直守着常老师,意外还是突如其来。”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沈裕应该懂了。
“需要我帮你催眠吗?把那些都忘了?”这应该是沈裕能想到最好的方法了。
“当然,我帮你记着。”他知道这些记忆对我而言的重要性,所以又加了一句。
“天命不可违,但是我想再试试。”我看着沈裕,眼神里全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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