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没再勉强我。
往后的日子太过于平静,又或许是每日设计稿、学习和锻炼已经成为了常态。
北区的砖厂十分顺利,我教给梁卫河出去应酬和谈生意的东西,他也能举一反三的运用。
我好像有点期待过年,毕竟x10的新年是我曾经的二十六年里最快乐的一年。
与此同时我也有点害怕过年,过了年就是奶奶重病的那一年,也是我家彻底不见天日的一年。
“大侄女,我发现你好厉害啊,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少存款了吗?”梁卫河有事没事的就喜欢恭维我,目的永远都是涨工资。
我皱眉问他,“一个月七千,你还想要多少?”
他有些局促的搓搓手,不好意思的朝我道,“整数不行吗?”
“一万?”
我的设计稿拿的奖越来越多,独树一帜的书法也被外界抬出了高价,跟着沈裕还发表了不少文章。
一个月给他的工资就是升到一万也没有关系,我只是疑惑在这个穷乡僻壤里,那么多的工资他都花到哪了。
“那要不八千也行。”梁卫河开口,反正就是非要让我给他涨工资。
我这才发现了问题,“你谈对象了?”
他嘿嘿一笑,“你不想我给你找个婶婶吗,我都二十四五了。”
“那就一万吧,改日领回来看看,别被骗了。”其实我的密码他都知道,就算他多取走钱我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可见他还是诚实的。
“放心,就这几天了,她肯定不是骗子。”梁卫河信誓旦旦的跟我说。
我们两个之间不像是叔侄,倒像是上下级,不过梁卫河从来也没有过怨言。
我不以为然,哪家的姑娘在这个年代能花对象上万块钱,十有八九是个骗子。
不过拿钱能让梁卫河人心险恶也不错,至于钱能追回来是最好,追不回来就当买了个教训。
“你去联系扶城的大医院,请一队人过来给咱村老人做个体检。”奶奶肯定是不愿意大费周折的去医院。
我只能本着她不攀山,我就把山搬过来的态度给她检查一下了。
“你是钱多的没出花了吧,请医院的人过来得花多少钱?”梁卫河不满意的对我说。
“做好事,积阴德。”我随口敷衍到。
梁卫河明显的不相信,“我以为你啥都不怕,当然,除了穷。”
“奶奶年龄大了,她又不愿意去医院,我只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