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我吗?”说着,吕璇滢眼圈儿是先红了。
李千不由得是双拳一紧,心中暗想道:“这老道人若要对她不利,我就算是打不过他,也要和他拚个死活。”
理通见到这两人架势,连忙摆手道:“女娃儿别哭。道人事先确有这个意思。但没料到你这女娃儿既生得精乖,又豪气过人,很对道人的性子,道人左思右想,跟了百八十里,怎么也是下不得手。”
李千闻言,心中瞬间是松了一口气,但却听吕璇滢嘴中骂道:“你这道人口是心非,我再也不理你了。”
理通随即是赔笑道:“你这女娃儿可别这么说。你不理道人,道人没了施主,十有八九就要被肚里的酒虫咬死。”
吕璇滢抹去了泪,白他一眼,轻哼道:“咬死也活该。”
王之流瞧他二人关系又变融洽,心中老大不快,皱眉道:“老道人,我好话说尽,你还要趟这个浑水?”
理通点头笑道:“不错。”
王之流怒道:“我说过了,这女子偷的铁盒是假的,**盒在雷公城!”
理通摇头道:“道人本为铁盒而来,如今却变了主意。”
王之流皱眉问道:“什么主意?”
理通随即是微微一笑,说道:“你王之流都不放在眼里的东西,道人若是碰了,岂不丢人?”
王之流目中掠过一丝惊讶之色,打量理通一阵,随即是摇头道:“老道人,我与你不同。王某心如死灰,别说这铁盒,就是世间万事万物,我也打不起兴致。若非花田被焚,花匠被杀,此番我也是不会出来,受你老道人的闲气!”
理通笑眯眯的看着王之流随即说道:“什么变故?让道人猜猜。哈哈,瞧你这等晦气样儿,莫不是死了姘头?”
王之流双眼瞪圆,面皮忽青忽红,布满一股怒气,理通任他瞪着,笑容不改。王之流随即是一拂袖,厉声说:“老道人,我敬你三分,是以一再忍耐。你却以为王某是怕了你,好,这土地庙格局见小,王某在庙外恭候。”
理通撇嘴道:“当真是一言不合,便要发癫。说什么心如死灰,统统都是放屁。你要道人出去,哈哈,道人就偏不出去。”
王之流冷笑道:“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理通惊讶道:“咦,老色鬼,你指道人骂驴?”
王之流懒得与他歪缠,怒哼一声,拂袖出门。吕璇滢见他出门,随即说道:“老道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您犯不着为我多结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