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又为她喷上白瓶的药。
她小心的说:“这药效果很好的,喷上一两次就没事了。”
顿了一下开始撒娇:“晚上的开业酒会我不去,好不好?”
他知道她懒于应酬,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斜睨她一眼问:“还要在这边呆多久?”
她愣了一下,回答:“明天和你一起回江城,以后这边的事,你要多跑跑,我的身体不好,不想来回折腾,只有辛苦你了。”
听见这话,他嘴角抿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转瞬即逝:“好。”
他放下她的腿,弯腰为她穿好鞋袜,坐直了身子,伸手在她肩头一揽,用力压了压她的肩再次说:“好,今晚我代替你去。”
她无声的笑,他一直都是懂她的呀。
晚上酒店的晚会,他果然一个人去主持,亦璇站在二楼走廊上看他在楼下大厅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各路社会名流,礼貌有度,热情而又疏离,一切的言行以及脸上一直保持的微笑都恰到好处,让人无法不对面前这年轻人给予尊重和信赖。
无一例外的最后围在他身边的都是些女人们,这些终日闲极无聊、却有着大把的金钱和精力的太太们,总自以为是的相信没有她们攻克不下的男人,更何况是煜轩这样年轻没经验的男人。
一场言语和肢体上的较量下来,那些女人不得不铩羽而归,败下阵来。
她们怎么都弄不明白这个比女人还好看的小男人身上哪儿来的那么强大的冷气场,明明柔美的脸上是和煦温柔的笑,但走近他身边就会冷得心颤,他那年轻性感的身体怎么挑逗都毫无反应,眼中还带着一丝戏谑,淡漠地看着在他身上贴着的女人。
这叫什么事啊?!败下阵来的女人们愤恨地想。
但楼上观看的亦璇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看见他满面笑容的应对着那些环肥燕瘦的女人们。
她又开始郁闷,无处宣泄的浊气堵在心口。
所以她干脆眼不见心为净,回到顶楼的休息室,照例顶楼的两间办公室分别属于她和煜轩的,而旁边的那两间房间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住房,只是这两间房子在装修时就不再按照普通的酒店套房装修了,而是按照公寓楼的格调来装修的。她是想要两人住在这边的时候至少有一点家的感觉。
脚脖子还有点痛,她洗浴后自己又喷了药便睡下了,连着四个多月高强度的工作,今晚一下松懈下来,那沉沉的倦意就袭击上来,她很快的沉入梦乡。
在梦中,她又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