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同志心中腹诽:好歹我也是前程光明的大好单身青年狗一枚啊,怎么都看不见我的存在啊?
因为这点小不爽,所以回答花儿们问的所有关于季总的信息就很敷衍。
其实,也不是他想敷衍,他所知道的也实在有限,只知道季总是舒总放在心尖上疼着的弟弟,如说这世间还有什么能影响到他们舒总的情绪,那就只能是这个季总了。季总的一言一行、一笑一嗔都牵动着舒总的神经,可那季总偏又不知道,经常要做一些让舒总难过的事来。
但是,这些是不能说的啊!
所以,小张同志基本上对那群兴奋得有点呱噪的花儿们说得最多的就是那两句:“我也不知道啊。”“对不起,无可奉告。”
电话铃声,成功的将小张同志从花朵的包围中解救出来,是舒总的声音:“到药店买一盒云南白药喷雾剂送到我办公室。”
停顿片刻,电话里压低的声音说:“别让季总知道。”
买好药,小张放进提包里,遮遮藏藏的进了电梯,还好,一路上并没有遇见季总,电梯到了最顶楼,他从包里拿出药,敲了敲舒总的办公室门就推门进去了:“舒总,你要的……”。
最后那个药字被他咕咚一声咽了下去,他悲催的发现,季总正坐在舒总的老板椅上看文件。听见他的话,正从那些文件上抬眼看过来盯着他手中的药,而旁边沙发上坐着的舒总也一副做了错事被发现的模样,低头的间隙还恨铁不成钢的瞟了一眼小张同志,助理小张的腿肚子瞬间就开始打颤了。
默默地放下药,默默地走出了办公室,然后飞快的进了电梯,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接下来办公室内可能发生的战争情景是小张同志不敢想象的。他对他的这两个boss的性格是太了解了,都太在乎对方太想要对方好,总是干些委屈辛苦自己的事来,可是这些委屈辛苦一旦被对方知道,两人间必定要生一场大气。
小张离开后,办公室内一片寂静,他隔着大大的办公桌看着她,眼中波光凌冽,她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又骗了他呢,还被抓了个现行。
他微微叹口气,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来,脱下她的鞋袜就看见已经红肿得发亮的脚脖,他坐到她身边,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拿起药盒内的说明书仔细地看着,她小声说:“先喷红瓶,过十五分钟再喷白瓶。”
他冷冽的眼光扫过来,她立即闭了嘴。
仔细看完说明书,他细心的为她喷上红瓶子的气雾剂,看着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