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常举动吗?”
男人木然的摇头。
“那她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提出休年假?”这个信息是刚才同事询问佣人张妈知道的。
“她昨天和我去参加了个晚会,喝醉了,今天我帮她请了一天假,她今天在家休息感觉很舒服,就突然想多休息几天,然后她就告诉我说想休年假。”
凌珲沉默的思考,昨晚舒玥的表现确实像喝醉酒的人,如果眼前男人对迷幻剂一无所知的话,可能真的觉得舒玥只是喝醉酒后,情|欲比较旺盛而已。
凌珲循例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就带着人告辞,他坐进车,独处的空间又让那痛疼席卷上心头,他正拿着那项链睹物思人时,却突然感觉到她的存在,他抬头四顾,邬家花园内除了树与花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他自失的摇摇头,是太痛、太思念了吗?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开车出了邬家,凌珲有点神思恍惚,他机械的开着车,在环山路口时,他似乎隐约听见有人喊了声“舒玥”,他立即将车子靠边停车,下车寻找时,除了道路两侧排立整齐的路灯发出刺目的白光外,什么也没有。
他收敛心神,他得打起精神来查案。
他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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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煜轩的出租屋内,被他揭开帽子,整张脸都无遮无拦的露在男人面前的舒玥,好一会儿没有听见声音,她以为是她丑陋的面孔惊吓到了季煜轩。
睁开眼睛的那条缝隙,她看见季煜轩的脸近在鼻尖前,他在仔细查看她脸上的伤,为了能够看清楚,他微微屈身,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痛惜和爱怜,清凉的目光垂下来,恰到好处的抚慰了她脸上灼热的伤痛,薄唇难过的抿着,问:“疼吗?”
抬手想触摸她的伤口,又害怕碰痛了她,修长白皙的手就这样停在她脸前一寸的位置,渐渐的无力的虚握成拳,然后狠狠地捶打在旁边桌上问:“是谁把你害成这样?谁TMD的王八蛋?”
身上陡然升腾起的戾气让舒玥震动,从没有想过这个青涩的小男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