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项链轻轻地放在桌上,目光所及处,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一股寒意扫来,他缓慢有力地说:“这不是正常的车祸,她是被谋杀的。”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
“她就是昨晚在山庄被人下药后,我救下来的那个女人。”
“难怪我觉得眼熟,她化了妆,穿上晚礼服和她这张照片上完全是两个人,不一样的漂亮风格。”小周发出感叹。
凌珲没理他,详细地介绍了昨晚的情况,提出的重点是:王加民在迷晕舒玥后,并没有立即奸污她,而是不停的对赤裸的舒玥拍照。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想敲诈舒玥的家人?还是有更深的用意?
说完问:“王加民审问出点线索没有?”
“没有什么有用的,他交代说有人打电话告诉他,在什么时候通过山庄的运送蔬菜的车子混进山庄等待目标出现,让他**当事人,并且一定要将整个过程全程拍照,录像,对方收不到想要的东西,剩余的钱是不会付给他的。”
喝了口水,小林继续说:“我们通过老大你昨晚拿回来的王加民的电话卡查到,那个电话卡是张太空卡,一会儿在埃塞俄比亚,一会儿在意大利,随时在更换位置,王加民的银行卡上在三天前多了十万元钱,只查到那笔钱是通过网络转账过来的,但查不到款项来源,追踪下去就是一串乱码。”
听到这儿,旁边的小周点头:“破译那些乱码需要些时间。”
“走吧,我们去见见舒玥的老公。”凌珲边向门外走去,边说。
除了技术组的人留下,行动组的人全部跟着凌珲再次出门。
来到半山别墅,凌珲一走进房内就感觉到男主人的从内向外散发的不安和紧张。看见他们这么多警察找上门,那个文雅温和的男人似乎有预感,用痛苦的眼神看着他们,那眼光中透出祈求。
凌珲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与舒玥最亲近的男人,男人眼中祈求他们不要告诉他坏消息的目光震动了他。
凌珲压抑着心中的悲痛,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对男人说:“今天下午在环山的南边发生了一起车祸,现场遗留下来的这根项链,请你仔细辨认一下。”
男人看见项链时,如被雷击,呆立住了,周身有如洪水泛滥的悲痛散发开来。
那悲伤和痛疼不会是假的。
“邬先生,死者身份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等DNA结果出来才能百分之百确定。”
沉默片刻后,凌珲继续问:“邬先生,你太太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