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为何攻占章治城、为何杀你一万士卒吗?”秦城放下茶碗,笑了笑,却明显不是对着余善笑的,倒像是对茶而笑,“因为章治城的守军,也就是你东越王治下的军士,竟然敢偷袭汉军大营。”顿了顿,在余善即将开口辩解的时候,秦城接着道:“在大汉的国土上,你下辖的军士竟然敢进攻大汉的军队,真是有种。”
说着,秦城拿出一方一尺宽长达四五尺写满字的锦帛,淡淡道:“这些是你下辖军士的认罪书。嗯,他们都说这都是东越王的授意,不得让汉军过乌龙江。呵呵,东越王还真是治军有方啊!”
余善一下子惊起,接过秦城丢过来的锦帛,脸色发白,“这不可能!”
“东越王,你是想说本使堂堂天子使臣,竟然伪造证据诬陷与你?”秦城冷笑,还有浓重的不屑。
“你......”余善怒火至极,他当然知道自己治下的军士不可能心甘情愿签这份罪状,一定是秦城使了某种手段,但是当下他能作何说?说秦城使诈?不能。所以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哈哈哈哈......东越王,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治军的,真是居心叵测啊!”东方朔心中大快,因为秦城使用的就是余善对待自己的策略,这会儿能让他自己尝到苦头,东方朔如何不乐?
余善吃了这个哑巴亏,可这是重罪,足够他诛灭九族的了,不管他承不承认进攻南越。
这时有人进屋来跟秦城耳语了一句。秦城点点头,随即对脸色阴沉的东越王道:“本使派往番禹城的人回来了,东越王要不要见一见?”
说罢,秦城当然不会理会余善应不应,直接让人进来了。
“东越王,一别数日,今日再见,幸甚!”进来的人不是窦非和公孙策却又是谁?
两人向余善行礼,倒是让余善又吓了一大跳,前些时日攻番禹,窦非和公孙策可是充当番禹城的使者给余善递过诈降书的,余善自然认得两人。
原来秦城在离开章治城的时候便已经告知孔进,让窦非和公孙策回会稽后便将两人送来,现在来的正是时候。
余善愣了半响,忽而笑道:“想不到,贵使竟然将番禹城的两个匪乱内应抓来,本王可是找了他们好久不能找到。如此,还要谢过贵使了。来人,将这两人压下去!”
说罢,就要将窦非和公孙策当做乱臣拖出去,然后,肯定是尽早杀人灭口。
“哈哈哈哈......”这回不仅是东方朔,便是秦城、窦非和公孙策,都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