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么?以为我等不曾到过南越,南越之事便任由东越王巧言令色?”
余善呵呵一笑,对东方朔的怒气视若不见,淡淡道:“侍郎之言虽然过于绝对,但是却也大致不差。未曾亲眼相见,焉知其地之事?不过人云亦云耳。且王城多佞臣,怕是早已扰乱了侍郎的视听。若是侍郎曾今到得南越之地,便知本王之言非差。”
说完,余善气定神闲。
东方朔被气得不行,这简直近乎小儿耍无赖,但是当下局势却给了余善这么一个耍赖的机会。双方谈判便是如此,先闭着眼睛胡说一通,反正是只要对自己有利便行,大不了看对方态度再让步,不过那时,自己的让步也就意味着对方要拿让步来换,这无疑是余善希望看到的。
顿了会儿,东方朔忽然问道:“东越王就不想知道本使这几日在王城的所见所闻?”
“小人诽谤之言,不听也罢。”余善无所谓道。
“东越王还未听本使说出来,怎知是小人诽谤之言?”东方朔问道,“莫不是做贼心虚?”
“本王行的端,坐的正,何虚之有?”余善洒脱道,旋即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若是侍郎只听信某些佞臣小人的一面之词,本王也无话可说,不过那样的话,本王便是到了皇帝陛下面前,也会理论到底。”
东方朔听明白了余善这是在告诉自己,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便是到了刘彻那儿自己也交不到差,他是打算耍赖到底了,这样即便刘彻如何,他余善不承认,无疑会减轻他的处罚。
“如此说来,东越王是拒不认账,要狡辩到底了?”东方朔阴森道,“便是东越王不承认,便认为我等没有证据了吗?到时候可容不得你不认,照样依法办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余善讽刺一笑,“本王但求无愧于心,无愧于民!”
“你......”东方朔也知余善不会认账,却没想到余善竟然会如此诡辩,气得拍案而起。
而余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摆明了让东方朔随意。
两人僵持不下,一直在旁观战的秦城终于开口了。
“本将攻占了章治城,杀了一万闽卒。”
秦城很淡然的开口,语气随意的像是在闲聊见闻。
但是,一语惊人!
满座脸色皆变!
秦城也不看余善的脸色,喝茶问他道:“你知道这事吗?”
“这事本王自然知道,本王正想问......”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