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大王对他甚是喜爱,他若是肯向大王进言,是不是会……”
仇畏没有同意,说道:“且容我再思之,你们先下去吧。”
仇泰、仇敞无奈应诺,只好辞拜退出。
出到廊上,仇泰与仇敞说道:“阿父太过小心,其实以我之见,不管最终能不能成,不管大王会不会信,咱们只管将此事奏禀大王就是!现下就连咱们府中隶卒,都在说崔瀚辱蔑国人,大王再是宠信崔瀚,朝野汹汹、举国沸腾的情况下,我就不信大王还会执意……”
兄弟两人边说边走,忽然堂门口的侍吏追上来,说道:“大人请公子回去。”
仇泰、仇敞莫名其妙,两人遂折回,还至堂上。
仇畏目光炯炯,投视仇泰,说道:“你适才於廊上说的什么?”
仇泰不解仇畏之意,回忆了下,便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说到“现下就连府中隶卒,都在说崔瀚辱蔑国人”,仇泰把他打断,说道:“府中隶卒有人说崔瀚辱蔑国人?”
“是啊,阿父。”
“你把他叫来。”
仇泰应诺,出去不多时,带了三四个奴婢进来。这三四个奴婢都是伺候仇泰的亲近奴仆,俱为氐人。拜倒地上一片。仇畏问道:“汝等缘何妄言崔瀚辱蔑国人?”
奴婢中胆大的一人,战战兢兢地回答说道:“回大人的话,崔瀚在城外刊石立碑,碑文中多有污我国人之语,小奴等虽不识字,却也早就听说了!”
“从何处听来?”
“回大人的话,小奴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听司空府的哪个小奴说的,又好像是听小人的哪个阿兄说的?大人,说这事儿的人太多了!小奴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说这事儿的人太多了?”
“回大人的话,别的不敢说,但小人认识的那些人里头,大半皆知此事,都在传说。”这小奴害怕仇畏责罚他,扣头求饶,说道,“大人,小奴知错,以后再不敢嚼舌头瞎传乱说了!”
“不,你得传,你们都得传,可这劲儿的传!”
那小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然又不敢问,唯唯诺诺,应道:“是,是。”
打发了这几个奴婢出去,仇畏大喜说道:“弹劾崔瀚的时机到了!”
仇泰、仇敞已知仇畏此话之意。
仇敞说道:“阿父的意思是,贱奴之类,现都已知崔瀚辱蔑国人,是以弹劾他的时机到了?”
“正是!”仇畏抚须说道,“不过,要想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