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追赶,交涉了一番,但那索虏队主不肯将柔然兵士放还给我等。司马没有办法,於是只好赶紧来找长史。”
“结果!”朱法惠脸都涨红了,总算是费劲地迸出了他想要说的词。
朱法顺令道:“你们头前带路,咱们去找那索虏队主。”
好在事发的地点离此处不远,在朱法惠等人的带领下,追了快一刻钟,追上了那个拓跋队主。
“就、就、就……”朱法惠指着说道。
朱法顺说道:“就是他?”
“对!就、就、就……”
朱法顺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吩咐朱法惠的从骑,“去把他们叫住!”
这队拓跋骑兵约近百数,呈分散队形,驱赶着成群的从邻近草场抢来的羊马,又有十余个俘虏,被他们用绳子牵着,跌跌撞撞地跟在他们的马后。这十几个俘虏多是唐胡女子,男人只有三个,俱髡头小辫,衣服褴褛,肮脏得很,其中两个连鞋都没有,正是被抓走的柔然兵士。
朱法惠的从骑驰过去,很快,驰回来,禀报说道:“长史,那狗东西叫咱过去。”
邴播大怒,说道:“没告诉他们,是朱长史?”
“说了,那狗东西说、说……”
“说什么?”
“说‘长史又如何?他还是他们单於的族子’。”
此话入耳,朱法顺顿时明白,难怪这个拓跋队主这般嚣张,却原来是拓跋氏的“宗室子弟”。
朱法顺的嫡系部队是府兵,所以跟随朱法顺左右的,多是府兵中的骁悍之士。
从到朔方的第一日起,这些远迁至此的原营户子弟,就为保护分给他们的牧场、畜群而与拓跋部交战不断,长时期的战斗下来,不仅锻炼出了他们的骑战技巧,而且与代北群胡之间的仇恨也是越来越深,听到那从骑转述的话,众府兵精骑无不愤怒。
一人取槊在手,叫道:“在长史马前拿大?狗日的!长史,咱们去砍了他!”
“砍他狗日的!”
“拓跋倍斤的族子又怎样?别让我撞见,撞见了,倍斤的脑袋,老子也一样砍下做夜壶!”
和迁徙到朔方前的得过且过、无精打采相比,不得不说,这些原营户子弟简直如脱胎换骨。
朱法顺制止了他们的踊跃求战,沉吟稍顷,说道:“他自称是拓跋倍斤的族子?”
“是。”
“那他这个队主,是代北宗子队的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