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议,那就不需女乐了。”说着,也端起酒杯,遥遥与莘迩相碰。
莘迩把酒一饮而尽,左氏没那么豪爽,饮了半口而已。
招待左氏、宋无暇的酒,当然都是上等的好酒,清澈见底,“圣人”者是也。清亮的酒滴沾到左氏的红唇上,就如清晨之际,盛开的牡丹花瓣上染了剔透的露水,只望一望,就使人心动。莘迩勉强移开目光,举起空杯,朝宋无暇示意。
宋无暇酒量不错,举杯起来,以袖遮口,如莘迩一般,把那杯中之酒亦尽数饮下。
喝完了酒,宋无暇俏目流转,觉出左氏和莘迩的心情好像都很不错,想了一想,凑趣地与左氏说道:“既是饮酒,贱妾以为,不可无戏。太后,是不是行个酒令,输者罚饮,可好?”
左氏说道:“行什么酒令?”
莘迩插口,说道:“太后,臣有个建议。”
左氏马上看向莘迩,说道:“将军请说。”
莘迩说道:“投壶何如?”
左氏闻言,轻笑说道:“整个定西谁人不知将军文武双全,骑射上乘?玩投壶的话,我与宋后岂会是将军对手?将军是想让我与宋后饮醉么?”偏头略作思忖,说道,“将军,亦莫要投壶了,不如拆字,怎样?”
拆字等等的酒令,说白了,就是文字游戏,这不是莘迩的长项,他不愿在左氏面前丢丑,回答说道:“太后,与其拆字,臣倒有一个新学来的游戏,愿献给太后。”
“是何游戏?”
莘迩就叫堂外的下人拿来五个骰子,把他原本时空猜骰子点数的游戏教与了左氏、宋无暇。左氏、宋无暇都是新奇,大感兴趣,便从了莘迩的建议,不玩拆字,玩这个猜盅中骰点。
便由莘迩坐庄,先过了一圈,他输给了左氏,赢了宋无暇。自饮一杯,宋无暇也喝一杯。大凡游戏,玩赢了,兴趣就会更大。左氏越发兴致盎然。轮到左氏坐庄,又赢了莘迩,宋无暇仍是输了。再到宋无暇坐庄,她却是输给了莘迩,也输给了左氏。
三人各做一庄下来,宋无暇喝了四杯,输得最多。
这不是宋无暇不会玩,实际上她冰雪聪明,莘迩教她时候,她就已经学会了,唯是她对左氏、莘迩故意相让,报点数的时候都是胡乱报的,所以连输不赢,只为求左氏、莘迩开心。
一边玩游戏,一边闲聊,不知不觉,已将近二更。
左氏酒量寻常,渐不胜酒力,美颜晕红。
宋无暇喝得最多,她酒量虽好,也已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