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此事,传遍国内士林,自此名声大噪,岂不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贾姓士人听了,说道:“原来是这么个缘故!君所言甚是!”笑道,“若果能名声大噪,你我从此跻身一流,此皆君之功也!”
祈姓士人哈哈大笑,手摸入衣,又抠捉了起来。
他这身上的虱子,居然像是捉之不尽。
却说祈姓、贾姓二士离了堂上,本来傅乔对莘迩的这个“政治任务”就有抵触心理,於下更是因被祈姓士人这么一闹,弄得他也是脸面无光,干脆就破罐子破摔,草草结束了这场清谈。
待到各怀心思前来,最终大多“尽兴而返”的那些士人们辞别之后,傅乔转入后宅。
没能完成任务,又掉了脸面,深怀郁闷,傅乔到妻妾屋中,逗弄了会儿子女,却那郁闷之情,终是难以排解,遂去到书房,唤常用的那个俊俏小奴进来,刚扎好架势,正要泄泄郁气,门外一奴禀报:“大家,乞君来了。”
“他来干什么?”
“说是征虏召见大家。”
傅乔忙不迭穿回衣服,没再穿那背带袴,换了衫子大氅,收拾整齐,先让那小奴出去,自己在室内又静坐片刻,稳下了心神,乃褒衣博带,缓步而出,到至前院。
乞大力已经等他多时了,见他出来,说道:“傅公,怎么这么半晌才出?”
傅乔说道:“我刚才在作画,绘了一幅山水隐士图,正到关键之时,不好丢笔就走,故是稍有耽搁,劳君久候了。”
“赶紧走吧!”
傅乔跟上乞大力的步子,边走边问,说道:“明公召我,是为何事?”
“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乞大力骂骂咧咧,说道:“氾丹那狗东西,今天上书朝中,污蔑明公,说什么明公奸佞,误国欺君!又说什么明公其实没病,所以称病者,是欲以此来威吓大王和朝中诸臣,……他娘的!这狗东西,真是狗胆包天!除此以外,又有十几个各官寺的狗官,跟着他一同,亦上书朝中。”
傅乔大惊,说道:“氾丹何时上的书?”
“上午时候。”
“今天非是朝会之日!”
乞大力一脸怒色,说道:“这狗东西前呼后拥的,带着那十几个小官儿,去了四时宫外,兴师动众的,亲自捧书,太后闻之,特地从灵钧台赶到了四时宫,於是接了他的这道上书。”
“那十几个官吏上书的内容为何?”
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