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羊在场不可,就是小羊当时不在,议后也要专门问其意见,今儿个却怎么了?只召黄、张,不唤羊来?”心中奇怪,嘴上不敢多问,诺诺应声,退到堂门口,就要出去。
这个时候,莘迩叫住了他,说道:“且慢。”
“明公?”
莘迩略作沉吟,说道:“把老傅也请来。”
乞大力更是纳闷了,莘迩平时议事,议的只要是正经的军政大事,通常是不会叫傅乔的,今日他眼见着莘迩自收到唐艾的上书后,便在堂内独坐“发呆”,足足“呆了”半天的光景,尽管不知唐艾上书的是何内容,但他也能猜出,必是关系要紧的军政大事无疑,莘迩“呆坐不动”,考虑的,也一定是与唐艾上书的内容有关,然却当其虑定、现下召人来议之时,竟然不唤小羊,而召傅乔,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他恭声应道:“诺。”
乞大力出得堂门,穿过庭院,快步到了府外,知道莘迩必是急着见到黄荣、张龟、傅乔三人,不敢耽搁,又见暮色已至,担心黄荣等人下值回家,那他到官廨找不着他们,便还得再去他们家请,遂舍了车子不坐,骑马驰骋,赶到黄门省等官廨,去请黄荣三个。
倒是他思虑周到,亏得没有乘车,黄荣、张龟作为莘迩的左膀右臂,俱是大忙人,手头公务不断,每天忙碌得很,是断难按时下值回家的,也就算了,唯那傅乔,其身在中台礼部,这是个清贵的闲差,最近一个月来,他最大的公事就是招待匹檀的使者巩凤景,而巩凤景现已经回去柔然,他却是清净无事,乞大力到时,他刚坐上车要还家,正好被乞大力截住。
“傅公、傅公!”
“哦?大力啊。”傅乔探头外瞧,眉头顿时蹙住,说道,“大力,昨天就已有几个友人与我约好,今晚到我家谈玄说道,只怕今晚,我是没空陪你饮酒了啊!”
乞大力策马到傅乔车边,笑道:“傅公,我不是找你喝酒,我是来传明公之令的,明公召你!”
“明公召我?”
“可不是么!”
“明公召我何事?”
“这我怎么知道?”乞大力示意赶车的车夫,朝莘公府方向努了努嘴,说道,“赶紧走吧!”
“大力,你可莫要哄我!”
乞大力老大不乐意,说道:“傅公,你这叫什么话!我敢拿明公哄你么?再则说了,傅公,你我僚壻,乃是同门,我乞大力待公,向来是磨盘砸到石头上,实打实!我又何曾哄骗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