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吏,上奏了些别的政务,快到中午的时候,朝会结束。
依旧如进宫时,由莘迩领头,众臣跟於其后,行礼拜辞。
群臣络绎出殿,莘迩也要走,这时,一个内宦到他跟前,恭谨地说道:“莘公,请稍留片刻。”
“哦?”
“太后有事相问。”
莘迩就站住了脚。
等到麴爽等一干人臣悉数出去,再叫殿中的内宦们服侍着令狐乐也先离开,殿中只剩下了左氏、莘迩和满愿、梵境两个宫女,左氏坐在榻上,招手叫莘迩近前。
莘迩步至丹墀下边,说道:“太后,内宦说太后有事问小臣?”
“不错。”
“不知太后想问何事?”
左氏笑吟吟的,没有正面回答莘迩,而是反问了一句,说道:“你猜。”
语气里带着调皮,配上她熟美的容貌,端庄的衣冠,丰腴的玉体,给莘迩以别样的风情感触。
却是果然“熟不拘礼”,随着与莘迩私下的接触越来越多,两人互相越来越了解,不仅莘迩有时会与左氏说些类如调笑的话,左氏如今时或也会对莘迩开个玩笑。
莘迩正正经经地说道:“臣猜,太后想问的,一定是神爱怀孕之事。”
“将军,你肤色有点黑,人倒冰雪聪明。”
“臣哪里冰雪聪明,太后恍如神人,在太后面前,臣就好像是泥淖里的癞蛤蟆。”
侍立於左氏身后的满愿、梵境二宫女窃笑起来。
左氏亦嫣然轻笑。
她笑颜如花,说道:“神爱嫁给你两年了,总算是怀上了身孕,昨晚得你禀报,我极是开心。明天我就召神爱进宫,好生地与她说说话,你到时可不要拦着不放啊。”
“臣岂敢!不瞒太后,神爱贪玩,臣正发愁,若是她不肯听臣的话,还是饮酒、射猎不停的话,怕是会对胎儿不好。明日神爱进宫,臣恳请太后,多教一教她该如何安胎!”
“神爱确是贪玩,这一点我还真得好好教教她。”
“神爱别人的话不听,只听太后的,太后若肯教她,臣就放心了。”从莘迩到丹墀前起,左氏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莘迩觉到她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遂接着问道,“太后,是不是还有别的事问臣?”
“确有一事。”
“敢问太后,是何事?”
左氏颇为好奇地说道:“也不知神爱所怀之婴,产下之后,会是像谁?如是女儿,希望能像神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