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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副统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去开?”
“不必。”君寒淡漠一答,便抬了手。
顿觉堂里地风暗涌,易尘追倚着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义父的一举一动。
从君寒身上突然迸发出一股强盛的灵势,虽无杀气,却凌人扼魂,甚如洪水猛兽一般,寒森森的直叫人怵至心底。
君寒注视着那口铜椁,五指凌空稍稍一扣,便闻镜中央的铜椁“咔嗒”一声,十六把重扣齐声蹦开。
重扣一松,整个椁盖便颤颤浮起,邪息溢盖而出。
君寒持着灵力的手一横,椁盖便飘出了镜外落在石地上。
椁盖如此大开,里头那东西的杀气瞬间斥满了整个铸堂。
司徒诚原本站在门外,突然被门里一阵阴风迎面一刮,吓得他忙又溜开了几步。
就连那长得五大三粗的铁副统首也忍不住,往远挪了点,又往君寒背后藏了几分。
铜椁内“砰”的一声爆破声响,碎木板搭着缚灵索段截从椁口飞出。
铁头副统首心下凉凉,出于狼的本性,他一鼻子就嗅到了死亡的威胁,于是捏着嗓子问:“元帅,现在怎么办……”
“在旁边看着。”君寒不冷不热的语气莫名给那怂得夹了尾巴的狼塞了颗定心丸。
易尘追在墙角阴影里看着,稍稍生了个不大尊重他义父的疑惑——同样是狼,差别怎么这么大?
这个疑惑才稍稍一冒头,易尘追便暗自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头槌。
瞎想什么玩意儿!
君寒右手缓缓释出一股灵流,絮絮缠缠在两指间具成了一支箭形。
铁头在后头瞅着,一时忘了恐惧,一砸手心恍然大悟的想道:原来是灵箭,早知道就该拿蕴灵的弓!
然而君寒却并不在意这点“美中不足”,指间捻出了箭影便不慌不忙的搭上弓弦,两眼沉沉注视着前方敛藏祸端的铜椁,手上则不紧不慢的拉开弓弦。
君寒拉弓的动作自然轻松、毫不费力,铁头在后头瞧着,心下又是一阵错气乱窜。
愤愤的一砸手心——轻了!
弓轻了,这手感肯定就不好了,手感不好就容易影响射箭的心情,心情不好就容易导致结果不佳、目标不准……
败笔啊!
枉他那取弓一路九曲回肠的揣摩了这半天,居然还是凭着老道经验出了差错!
那可是征战四方、所向披靡的元帅大人,怎么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