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口血痰就吐了出来。
“放开他!放开他!有种冲我来!”看着敦祥被倒吊着打的惨不忍睹的样子,我们六个人争前恐后的喊了起来。
“好啊,既然你们提出来了,那我就满足你们!去,把他们都给我吊起来!”头目大手一挥,除了几个持枪警戒的,其他的人都朝我们走了过来,然后束缚住了我们的双手双脚,像拖死猪一样把我们拖了出去,倒吊了起来。
“嘭”“嘭”“嘭”“嘭”的击打声在我们身上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希望你们不要把我的耐心消耗完了,不然我也不敢保证你们中间会有谁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头目坐在我们前面,用一条雪白的毛巾擦拭着一把手枪。
“我求你快给我一枪吧,听你废话是真的难受!”我这会儿也是无所畏惧了,与其被折磨,被问那些根本我根本不可能说的问题,更何况还是除了部队番号其他的我们都不知情的问题,倒不如一死来的痛快!
“好啊!”话音刚落,“砰”的一枪响起,我闭上了双眼,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只看见地上有一个子弹撞击造成的孔洞。
“不好意思啊,太久没杀人,枪法有点不准了,我再试试啊。”头目像是在玩一样,很认真的瞄了瞄,然后又是“砰”的一声,子弹再次撞击在地面上。
“我草泥马!连枪都打不准,你还好意思当他们老大!哈哈哈哈!”我心想反正都是一死,劳资就算是死也不让你好受。
就在我一边咳着,一边大笑的时候,我旁边的一个暴恐分子抬起枪托对着我的腹部就砸了过去,我紧咬着牙,闷哼了一声,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他因为抬起枪托而漏出来的秋衣和秋裤。
我突然一惊,部队上发的!我的心里突然有了想法,结合之前这个暴恐分子的头目的那一声“讲”和说完之后的表现,再加上这一路上老鸟们把我们逼行的方向,我突然觉得这也是一次训练,只不过我还不敢确定。
“嘿!你他妈的没吃饭是不是!”我朝着刚才用枪托砸我的那个人喊了一声。
“我看你他妈的就是想死!”那人瞪了我一眼,举枪又要来砸。
“等一下!”我突然又喊了一声。
“怎么?想通了?”那个暴恐分子收回了枪,虽然看不到面部表情,但从眼神中我能看出他的期待。
“嗯,我想通了,不过在我说之前,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就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