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戴面罩的男人从不远处的一个小木屋走了出来,他的话引起了周围那些看守我们的人的哄堂大笑。
“当兵的,我问你们,你们是从哪里知道我们会穿越这片丛林,到达SX省去的?你们是哪支部队的?谁给你们下的命令?”这个头戴面罩的男人看上去像是这一伙犯罪分子的头目。
“不知道!有种你弄死我啊!”敦祥也许是想到了电视剧或者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然后就很英雄的喊了一声。
“哦,好的,满足你。”犯罪分子头目明显一愣,然后说了一句,“把这个大高个给我拉出来,让他舒服一会。”随着头目的手一挥,两个人走了上来,就要把敦祥拉走,我们立刻围了上去,一个个挺起了胸痛挡在前面。
“砰砰砰”又是一个点射,子弹打在了我们的脚边,泥土飞溅,“同志们,兄弟们,稳住,别冲动,不然我们都得报销了。”一名队员伸出了手挡在大家面前。
敦祥被拉了出去,倒吊着悬挂了起来,两个暴恐分子,拿着木棍就开始打,不知道是因为被打的还是因为倒吊着气血倒流,敦祥从脖子开始一直通红的红到了脸,刚开始打一下就一句“草拟大爷!”打到了后面别说继续骂下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小了不少。我们六个人就站在这个被铁丝网围着的笼子里看着,一个个手紧紧握着铁丝网,也不敢喊敦祥的名字,就只能“大闸蟹大闸蟹”的叫着,用力的摇晃着铁丝网,然后被一个个用枪托给砸了回来。
“当兵的,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是哪支部队的?谁派你们来的?回答我!”那个暴恐分子头目接过了木棍朝着敦祥又是一棍子。
看着敦祥被打的惨不忍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和敦祥一样,电视剧看多了,随口就来了一句:“报告!”
“讲!”头目也是像条件反射了一样随口说道,然后就是一愣。
“我们是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我慷慨的回答着,但也察觉到了刚刚那个暴恐分子的一愣,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给一个暴恐分子喊报告。
“你他妈的!跟我说废话呢是吧!你臂章上都写了的东西我还要你来告诉我?回答我!你的部队番号是什么!”头目说着照着敦祥又是一棍子。
“我草泥马!有种放我出来,劳资跟你单练,打赢我再说!”一个队员也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指着那个头目就喊道。
“跟我打?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说着对着敦祥又是“嘭”的一棍子,被倒吊着的敦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