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发老人点了点头,但仍旧有些不满,反问道:“不知大人为何这么做。”
面目慈祥的棉袍男子笑道:“有一时兴起的原因,当然也算有意为之,我就想看看,一个强迫自己品行端正,处处忍让的读书人,发起疯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伸出一指轻轻点向少年头顶,又横手一拍拉开一条时间长河,拽着那少年跃入其中。
场景一转,抱着脑袋痛吟的少年瞬间清醒,却又转而一愣,自己竟然站在千平县之中,而目光所及正是数年前的自己正咬牙切齿忍受某种绝然痛苦。
离那孩童不远处的一处拐角,正有几位妇人,在对那少年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说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生出来的肯定是个杂种。
紧接着便有一人拍了拍他的肩头。
姜怀立即回头,一位高大棉袍男子伸手递出一把普普通通的铁剑,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最想杀了那些碎嘴之人吗,只要握住这把剑,在他们脑门上一点,这些你最讨厌的人在真正的世界也会死去。”
少年看着那个孩童嘴唇咬出鲜血的悲惨模样,竟不自觉伸出了颤抖双手,赶紧收手摇头道:“不行,不行!”
棉袍男子笑语道:“怎么,是不信这把剑有那么大的能力,还是说你那所学的大道理不支持你做此等恶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