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独善其身了?”
之后那俊俏男子便提起酒葫芦回了一句,“身在乱世,如何独善其身。”
丁秋双手抱头长舒一口气,道出一个对那俊俏男子无疑于直扣心扉的秘闻,“你要找的那把带有风流二字的纸扇,我见过,而且差点帮你拿回来。”
名为贺思齐的俊俏男子一改往日慵懒模样,翻身坐起,正色道:“在哪。”
他腰间那个装满酒水的小葫芦瞬间颤抖不已,其中酒水如雾气蒸发从瓶口荡荡而出,有滚滚金色洪水灌入其中,在其内翻腾不已。
可那汉子只是摇了摇头,并未真正道破玄机,绕了半天还是故作笑脸,一字不说。
而那俊俏男子已经心有感应的点了点头,放眼于天外,双眼紧皱,淡然道:“我不怕死的。”
回答他的只有一句,含有戏虐讥讽的话语。
那汉子嗤笑道:“老子就不告诉你,你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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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之内,头戴帝王冠冕,身穿龙纹袍的周巡,在御书房几丈之内来回踱步,如若有心去看,便能发现这位不过上位数十天,年仅二十余岁的万人之上,竟然黑发之中衍生白丝。
他转身一拳锤在那紫檀木桌之上,怒道:“这周权母俩真当世人是傻子不是,那沈九雄外出叛逃真与她沈皇后没一丁点关系?现在又以身体不适闭宫不见外人,可还真是我周家之人!”
其身旁一位白发老宦官摇头不语。
周巡吐了口气,问道:“那青衣老道可查清跟脚?是为何人,又为何出此一举,我崇阳国又何时招惹这样一尊存在。”
老宦官点头道:“那人是兴神国望月山之主,是一位十境归一境的老修士,其名摘星老人,而且他手中那把剑非比寻常,貌似不是一般的半仙兵。”
龙袍男子怒道:“我不是听你在吹捧他人的!”
又转而心底大惊失色,连忙歉意道:“实在是现在形势过于严峻,周爷爷别见怪。”
老宦官摇了摇头,沙哑道:“老奴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周皇无需担心老奴是否因此生气,更不必多此一举。”
周巡揉了揉眉心,终是长叹了口气。
老宦官说道:“以老奴所看,那摘星老人此举无疑于侧面说明,在北方战场上我怀远军和虎狼军作用之大已经超出了想象,所以周皇现在万万不能撤回两军护守太安,只能熬。”
周巡叹道:“现在没了定国军压阵太安,要是下次来的不是一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