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立即有一个双鬓雪白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上前方,拿着一卷诏书朗声道:“崇阳国三三三年,周皇,周鸢,雄才大略,宽严并济,知百姓苦,解百姓苦,一生兢兢业业保我崇阳国百年平安,于子时驾崩,享年一百六十三岁,溢号“承天皇帝”,至今日开始,所有官员百天之内不能屠宰,一月之内不得婚嫁,并昭告崇阳国所有寺观,必须鸣钟三万次,以此悼念,礼成!”
此话过后立即有一人哭嚷道:“我崇阳国不可一日无主,还请沈皇后主持大局,安定民心啊。”
那位站在前方的妇人,一双丹凤眼,柳叶眉,柔柔俯身说道:“我只是一个深宫妇人,哪懂的什么安定天下,万一没做好,岂不是寒了众臣的心。”
立即又有一人双手抱拳说道:“以下官所见,还是先问下周公公,帝王可留有遗诏。”
那位沈皇后眯了眯眼,“自然如此。”
白发白脸的宦官周生从袖中掏出一卷金色宣纸,面对众人说道:“先帝高瞻远瞩,熟思民心,自然已经为天下做了一个谋划。”
姿色颇好的沈皇后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周公公,你年事已高,莫要读错一个字了,要一切以国事为重啊。”
二皇子周权,双手抱胸,瞥了一眼老宦官,只是冷哼一声,并未说话。
至于三皇子周巡,则是蹲在贵妃苏若兰身前,一手勾住了她的臂弯,一手紧紧握拳,用力太深,乃至于指尖扎入手掌,流出一丝鲜血。
宦官周正双手摊开金色宣纸一字一字朗声说道:“宣遗诏!皇子跪听!”
“朕承继大统,实为巧夺天命,虽兢兢业业,仍为无果,上位百余年,百姓不安,家事不平,羞愧难当。先有圣人相助,后有孔师来迎,心性当善,只得敬之,特封护国太傅,肩聚贤院主,不领朝事,危刻,可掌百文,握虎符,不得逆之,太子储位,思虑万千,一子周系心性为善,乃胜于孤,用于治国则必然坏事。二子周权,资质尤好,可未于真正缅怀天下,只能叹息。三子周巡性情中人,嫉恶如仇,心思灵透,博学多才,必能克承大统,继朕登基,既皇帝位,百官需同心赞辅,特谕!”
“胡闹!”
沈皇后走出一步,满脸怒气,再次说道:“论修为论学识,皆是我二子周权高为一等,怎得轮到那小子头上。”
此时前方走出一位高个大汉,一身宝甲,气势凌厉,无人敢于其对视。
崇阳国武官百余年未出真正的三军之首天朝上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