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常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多嘴,把少爷的台词都给抢了。讨打。”燕东来走回桌子边,看着冯夕娇脸上新起且未干的泪痕,笑了笑,“倒是好一朵带雨梨花。”
也不知多了多久,客栈之外,只听得一个声音响起:“李员外,王老板,那个贱人就在这里,你们稍等,我马上帮你们找出来。”
燕东来仅通过耳朵,就知道说话的人是哪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小屁孩乞丐模样,双手被绑在身后。他身后有一个男子,身材清瘦,浑身污秽,衣着褴褛,年纪约莫五十,说起话来底气并不足,嗓子也有些嘶哑。男子脖子上更是架着两柄闪亮亮的大刀。
“我告诉你,小鬼,别想耍花样。你爹的命还在我们手里呢。”
小男孩此时油嘴滑舌道:“王老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带你来找那个贱人了吗?你要是不信,你现在给我松绑,我立马就把她给你拖出来。”
“乖儿,你听话一些,快些进去,把你姐姐给哄出来。”脖子上被架着刀的男人颤颤巍巍道。
被称呼王老板的那人没好气道:“冯瘸子,不是洒家不相信你儿子,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话,还有人听吗?万一这小兔崽子一跑,我找谁要账去。”
另外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提议道:“王老板,看来,我们还是一起进去吧。”
“李员外这话说得是。洒家倒要看看,到底谁胆大包天,竟敢在洒家的地盘上撒野。”王老板说起话来,脸上的横肉直抖,光秃秃的头上只有一道修长的刀疤。
数人熙熙攘攘,声势浩大。
直闯客栈之内,客栈老板也不敢多说半句,好在午饭已过,店里客人没有多少,小二们也躲得远远地。
转角之后,众人来到房内,只看到冯夕娇趴在一位年轻男子身上,陷入沉睡。
年轻男子微微转过头来,见到了众人,嘴角泛着笑意,将手放在唇边,示意道:“别说话。刚睡呢,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