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子都是如此口齿伶俐。”
见到冯夕娇没有回应,燕东来坐在冯夕娇身旁,一手摸了摸那精致却不算白皙的脸颊,这一次冯夕娇并没有闪躲。
“少爷我有几个问题依旧想不明白。”
“燕少爷,请问吧。”
“你好像还没到绝处。”燕东来将冯夕娇额头的发丝理了理。
“命中注定的事,早些和晚些都没区别。如今我还能任性,将自己卖了出去,也不算出格。”
虽然冯夕娇神情漠然,可是燕东来知晓,她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燕东来那双手终于攀上了冯夕娇的腰,笑道:“有时候家世几许,父母为人如何,并不能决定子女的命运。这些年你洁身自好,勤奋好学,在院里有个好名声。”
“那又如何?名声不能当饭吃。门不当户不对,哪个敢娶我为妻呢?”
燕东来点头道:“这倒是个问题。若是找个寻常人嫁了,或许也架不住一个赌鬼无赖的无度讨要,而富贵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的家世。”
“燕少爷说得在理。”
燕东来接着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会伺候人吗?”
“不会。”冯夕娇强颜欢笑道,“但是,我可以学。”
燕东来笑容玩味,示意冯夕娇倒酒。
酒杯递过,燕东来却摇了摇头,指了指她的嘴巴。冯夕娇立刻会意,脸上一红,没想到燕东来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肆。她从没喝过酒,这一杯酒刚入嘴,只觉得凛冽烧喉。
其后嘴唇相交,燕东来只觉得这酒分外甘甜。
唇分,冯夕娇苍白的脸上涌现病态的嫣红。
燕东来爽朗一笑,掏出一张崭新的银票,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两。他将银票放在桌上,说道:“这一百两银子可花得值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冯夕娇看着那一百两银票,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我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我家老头子曾说过,女子若衣服,不喜欢就可以丢了。我虽然比不上我家老头子,可打算把这个优良传统给继承下来。到时候,你也不必伤心。毕竟你和我只是一锤子买卖的事。你没意见吧。”
冯夕娇拿过银票,点头答道:“我知晓了。”
原来,他只是一个浪荡的公子哥。
冯夕娇觉得有些倦了,趴在桌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手里死死地抓住了那一张崭新的银票。
傅北辰多嘴道:“少爷,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