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片荒郊野岭,自然不是繁华的洛阳。要知道,洛阳贵为雍州最繁华之地。而此处荒无人烟,鸟兽都不见。未央歌也不多问,随着白丁就上桥而去。
说来奇怪,未央歌走在那独木桥上,并未觉得有何特别之处。山风将衣袖吹得鼓鼓的,那木板桥却纹丝不动,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而等到自家公子方一上岸,未央歌一个踉跄,险些跌下山去。若不是借着那股前倾的势头,未央歌身手灵活,兀的脚底发力,怕是粉身碎骨。
可惜,未央歌落地的姿势却不够精彩,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无比狼狈。
未央歌迅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过头去,出口就要成脏,不料,却突然闭了嘴,张大了嘴巴。
方才还真实无比,破烂不堪的独木桥,眨眼间竟消失不见。
未央歌再次揉了揉眼睛,瞠目结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片刻之后,他才问道:“公……公子,这独木桥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可惜,白丁并没有给他答案。
“走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这悬崖不说百丈,起码数十丈,未央歌欲言又止,岂料眼睛一扫,白丁已经走了好远。
他张了张手,赶忙迈步向前,嘴里则是大声喊道:“公子,公子,等等我呀。”
悬崖之后,又是峭壁。
峭壁之间,仅有一条幽深小径。
方一入得小径之中,未央歌只觉身前一股寒风吹来。
“真他娘的见鬼,这明明不是入冬,哪来的这般寒冷。”
未央歌小声嘟囔了一句,整个身子蜷缩着,手臂抱拢,企图通过手臂的摩挲,来获得些许的温暖。
冻得脸颊通红的未央歌,觉得这条小径愈发的邪门了。他企图张开嘴唇,没想到话还未说出口,牙齿先咯咯作响起来。接着他打了一个冷战,将头埋得更低了。
未央歌越走越快,不料身体并不是越发温暖,而是更加寒冷。小径不仅幽深,而且曲折。未央歌只觉得无比煎熬。等到他双脚冻得发麻,几乎没有任何直觉之时,白丁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原来,二人已经来到了这寒冷小径的尽头。
只见白丁双手一推,吱呀的一声,一扇大门就此被推开。
门后却是别有一番天地。春暖花开,只见那桃花枝枝,与人面相映,一片粉红。
未央歌站在原地直跺脚,更是不停地搓着臂膀。等到身子好不容易暖和一些,他才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