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灵智开启,凭着手中的那方八卦盘,未央歌想着起码在荡歌山横行无忌。没曾想,山脚之下一见白衣,他此身便不再自由。
自家公子自从那日离开荡歌山之后,便一头钻进车厢之内,整天闷在车厢里,不知在干些什么。
车厢之内一如既往的沉默,若不是自家公子偶尔问着到了何时何地,未央歌指不定要闯进车厢,看看自家公子是不是饿死了或者病死了。
就这样,车厢之外,未央歌一个人在细声碎碎叨叨,自言自语,也乐得自在。
可这样一个人的旅程终究是太闷。未央歌中间不下十数次问道何时去洛阳,始终没有得到回信。
一时气愤,未央歌手中扬起马鞭,重重拍在车厢木板之上。
那四匹白色骏马果真加快了速度,迈着马蹄,向前冲去。
“果然是笨马。只知道跑,却不知该往哪里跑。”
绿叶葱葱,林野郁郁,当马儿穿过一片森林之时,未央歌坐在车头,欣赏着这一片美景。他企图放慢速度,嘴里一直喊着驭驭驭,没想到那马儿更本不理睬。等到未央歌想要拿起缰绳,马儿早已穿过森林。
水草茂密,泥泞不堪,当马儿穿过一片沼泽之时,看着远处的鹿头羊角骸骨,未央歌心里满是担忧。几次马车倾斜,水草没马蹄,他一心想要掉头,嘴里喊着掉头掉头。哪知道马儿嘴里仅仅是几声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然后低头继续往前。
过沼泽之后,车轮上满是淤泥,马儿极其有灵地选择一片水草地,趟了过去。
“嘿嘿,没想到你们几个畜生如此了得。”
未央歌干脆横卧在车厢前面,自故自睡起觉来。
其实,马儿往何处去,他未央歌根本毫不知情。不过,自家公子去哪,这些马儿似乎一清二楚。
等到未央歌再度醒来,只听得耳边一阵鸟语啼鸣,他睁开惺忪睡眼,眼前已经是一处悬崖。
不远处,一身白衣落地翩翩,傲然独立。
未央歌起身,上前问道:“公子,这是什么地方?”
“境幽阁。”白丁惜字如金道。
未央歌转过头去,看到远处有座破败独木桥。肉眼所见,独木桥左右并未有护栏。
山风吹拂,木板摇曳,未央歌似乎可以听到那木板所发出的吱呀的声音。
“公子,我看这里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丁并未回答,而是信步走上了那独木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