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败在他人手中,不论何种手段,就得心服口服。论剑大会何等场合,众目睽睽之下,能偷袭得手,也是不容易。要我说呀,你不如说你家公子技不如人来得实在。”
“阁下所言甚是。其实,按我来说,我前来请那剑客回去,只需两人再比试一番,自然可以让天下人明了真相。”
“好了,本圣子已经知晓了。既然如此,你可以回去了。”
“这是为何?”
圣子呵呵一笑,挥了挥手,“让你回去,自然是这件事你不用办了。本圣子已经将那人杀了。”
“如此……”
“你不信本圣子?”
那剑仆低着头,咬牙说道:“实则是我家少主生性多疑,不见人头不肯罢休。若是阁下能将他的一两样随身物件交给小的,这等大恩大德,小的感激不尽。”
言语间,那人低垂着脑袋已经往前走了几大步。
圣子收起手中银盘,“这是个问题,本圣子……”
“哼。”一声略带不屑的冷笑响起。那剑仆也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那人手中分明无物,张手却有三道银色小箭直扑圣子面门。
圣子手中银盘流转,似飞燕抚水。叮叮两声脆响,银色小箭刚刚落地,那剑仆俯身直冲,眨眼之下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方才还颇为和善的剑仆老者,此刻面目狰狞,他用足了十成力道,掌下虎虎生风。
圣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只见他险险躲过一掌之后,剑仆下一掌就要落在他的胸膛之上。
如此状况,剑仆心中大喜。果然不出他所料,来人只会些邪门歪道,手脚功夫可有些不入流。
圣子身体有些单薄,落在地上的声音却有些沉闷。他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如今不仅那根线断了,他也陷入了任人拿捏的地步。
圣子手中的银盘不知落到了何处,他只感觉胸膛火辣辣的,更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
他想开口说话,却被喉咙的那口鲜血呛住了。他一步步往后挪动,眼睛始终盯着不远处的那辆马车。
老者无言,黑夜无光,圣子此时却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剑仆老者的眼睛。
原来剑仆又抽出了剑。而老者脸上的戏谑也借着这冷冽的剑光一览无余。
那张脸并不好看,甚至有些难看。鹰钩鼻上有些红斑,嘴角边的褶皱随着嘴唇的翘起而堆在了一起,在那双眼睛映衬下,显得更加得意。
马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