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味,也不知是衣服被烤焦,还是自己的皮肤被烧糊,身上传来的痛觉,告诉他,他的伤都不会好到哪去。
那剑仆不再桀骜,而是恭着手说道:“这等不俗的手段,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刁难我这个无名小卒?”
此时的敬称并不能让圣子变得有礼貌。圣子得意地嘲讽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无名小卒。方才还嚷嚷着什么剑幕李经纬。这会怎么学会客气了?莫不是被本圣子的雷给劈傻了。”
“前番多有得罪,是小人错了。阁下应该知晓,在下只是一时心急,并非是有意招惹阁下。”
“可我现在就想招惹招惹剑幕。”
就想招惹招惹剑幕,话已至此,剑仆哪里还有话说,来人对于李经纬的名头都不怕,又怎么会在乎自己一个剑仆?可他毕竟是个老江湖,
“在下不过是一个小小剑仆。杀我这个无名小卒可算不得什么本事。阁下武功不凡,若是想要扬名立万,大可以找别人。若是传出去,为难我一个小小的剑仆,对阁下名声颇为不利。而我家少主此刻正在藏兵殿养伤,等他数日伤好,一旦知晓此事,以我家少主睚眦必报的性格,剑幕定会向阁下讨个说法。”
在养伤,数日伤好。这些关键信息,圣子自然听得仔细。看着这剑仆拱手看似不卑不亢模样,圣子不由得大笑。这般激将之法,祸水东引的本事,顿时高看了这剑仆几分。
可惜呀,真不是自己想要杀人,而是车厢里那位白衣公子想要杀人呀。
“那也不碍事,剑幕弟子众多,今天杀一个剑仆,明天再杀一个剑幕弟子,刚好凑数。”
“阁下武功不俗,不该是如此欺软怕硬之辈,吴某虽实力卑微,可绝不会卑躬屈膝来求生,你纵使杀了我,也算不得什么好本事。反倒会污了阁下的手。以阁下的武功修为,小小的扶摇榜定然不在话下。”
圣子多日以来,第一次听到如此舒服的恭维之言,再看那老头,也没那么讨厌了。看来自己方才下手有些重了。不过圣子是何许人也?只见他面不改色说道:“你且告诉我,你来此处有何要事?”
“我乃是奉我家少主人的命令前来,取一人的性命。那人在前几日的论剑大会中,无耻偷袭我家少主人,致使少主人落败。那剑客也不敢领奖赏,更是连夜逃走,我家少主人受藏兵殿之托,追杀此人。而我一路得金意楼的信息,赶到了此处。不料,在下有眼不识珠,顶撞了阁下。”
“阁下出手不凡,不知你是哪位隐士高人的得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