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丑事儿的,但是我们桑家对这个野种一再的包容,可是她呢,不仅不知恩图报,还把我们一家老小当成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是野种?”桑栀笑了。
桑槐坚定的点头,“不错,爷爷不愿意当面拆穿你,可是你别忘了,那日在你家,他可是怒骂过你是野种的!”
桑皎和桑雅彼此看了一眼,齐齐的瞪着桑槐。
桑皎愤怒的道:“放屁,你才是野种呢,你才是你娘偷汉子生的呢,我们家栀栀就是我爹跟我娘生的,你成不了亲是新娘子不守妇道,关我们栀栀什么事儿,别啥都怪在我们栀栀头上,桑槐,你脑子长包了,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桑雅也气不过的呛声,就算她再软弱,但是对于这种指责,她也听不下去,忍不了了。
“桑槐,就算你们大房一直对我们姐妹三个有意见,但是不管怎样,这种脏水也不能随便乱泼,我娘清清白白的,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就是,你才是野种呢。”桑皎骂道。
桑槐冷冷一笑,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忽略他身边的母亲,已经紧张的神色大变。
于秋莲拉了拉桑槐的袖子,“儿子,别说了。”
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到最后,吃亏的可能是他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