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捣乱。”桑槐不耐烦的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怎么还有退路。
“好,既然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自会让你们知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桑槐笑看着桑栀,一副今天以后,你就完了的表情。
桑栀掏了掏耳朵,又揉了揉眼睛,一副憨态,“那我可要擦亮眼睛,洗耳恭听了。”
桑槐对着人群拍了拍手,“我有证人。”
“哦?那还不快让你的证人上来,我得好好见识见识。”
桑槐仍然是那么自信的看着桑栀,但是内心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这般激动,为何她还能够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淡然。
哪里出错了吗?
不可能的啊。
“六婆,您说,当年您给我二婶接生的时候,那个孩子是不是足月的?”桑槐看着人群中的一位老太婆问道。
老太婆年时已高了,满脸的褶子,而且腿脚也不大利索,走路都得靠人扶着,能把她请来,桑槐也是花了不少的力气。
众人的视线都看向了老太婆,老太婆口齿不清了,但是从她的话里还是能够听出来些什么的。
“是。”
“可是我记得,当年二叔却跟人说那个孩子因为不足月,身体不好的。”
桑栀微微一笑,“所以呢?能说明什么?我是不是足月的孩子跟我是不是桑家的孩子有关系吗?”
桑槐阴冷的一笑,“当然有,因为当年二婶怀你的时候,我亲眼所见一个男人从你娘的屋子里面出来,但是那时候二叔并不在家。”
于秋莲面色更加难看了,她知道,她阻止不了桑槐了,只希望他能够说的过桑栀,让大家相信桑栀真的是个野种,而不是扯到自己身上来。
“当年二叔二婶被赶出去,肯定是爷爷和奶奶也知道了这事儿,或许是亲眼所见,容不下这种龌龊的事儿了。”桑槐信誓旦旦的猜测着。
“爷爷,就算您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但是这种事儿不是瞒着就能瞒得住的,咱们桑家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您还不说句公道话吗?”桑槐再次动员起了桑老头。
桑老头思索再三,他本想当个得利的渔翁,怕是不能够了。
比起桑槐一家的狠辣,他还是决定先一致对外。
此时的桑老头,完全忘记了桑栀的规劝,或许一开始他也没有听的进去。
“没错,桑槐说得对,当年我也亲眼见到那个男人了,本想让我那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