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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制的第三个就是煅,煅有直接煅和间接煅,金石丹就是用直接煅,这需要的时间就要长一点,还有焖煅,就是间接煅,不能直接将药材用火煅;火制还有煨,就是用湿润的布或者湿润的面粉把药才包裹起,放在火里面去烧,记住,炮制用得最多的是火制,火制有炒、炙、煅、煨四种方法。”
易素素听得很入迷,继续问下去:“卢大哥,那水火共制呢?很多方法我虽知道怎样制,但是遇到新的药材我就不知道要用那种方法制?”
卢福看着他们俩个求知欲望很强的眼神,依然笑呵呵地说下去:“水火共制也有四种方法,第一个是淬,比较坚硬的药材就要用淬;再就是灼,就是将药材迅速放入沸水中短暂潦过,马上拿起来;还有就是蒸和煮......”
这几天,卢福一有空就跟他们讲解,易素素以前有跟过义父和卢福炮制过,不过她只是帮手,公孙彧更加少接触,平常都是卢福在炮制,现如今卢福要离开长安,往后炮制也只能由他们亲自去做了。
吴有焕知道卢福要走了,也过来跟他道别,那晚,俩人还真喝了不少酒,反正卢福醉得不省人事,吴有焕是被他的手下抬回去的。
至于江充和陆机,不知是不是他们伤透了卢福的心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反正卢福没有去跟他们道别,只是交代公孙彧和易素素,如若是见到他们就代为转告。
转眼已过下月,卢福和贾长儿约定灰邯郸的时间也到了。明天就要离开了,卢福早就收拾好行囊。今晚他专门做了一做饭菜,还拿出一坛珍藏多年的西凤酒出来,公孙彧和易素素也破例跟卢福喝酒。
大家互饮一碗酒后,卢福看着眼前这对年轻人,深情地说道:“老弟、素素,我离开前想了结一个心愿。”
易素素估计应该是猜到卢福想说什么,便不作声,公孙彧忙问道:“卢大哥,有什么心愿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
卢福举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抿抿嘴说道:“我的心愿就是想看见你们成亲。”
易素素低着头还是不吭声,公孙彧没有料到卢福突然间要问这个问题,显得一无所措,也不知道说什么。卢福看着他们都不吭声,继续说道:“你们都老大不小了,早应该成亲了,我知道你们一直不敢提起是因为没有人帮你们做主;素素你父母早亡,养父也过世,我可以跟你做主,老弟你父母在老家,离长安也远,叔叔一不在长安,我也跟你做主,做你们的媒人,你们看行不行。”
公孙彧想了一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