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湿润,带着哭腔说道:“卢大哥,你怎么突然就想离开我们回老家?我们舍不得你走,你走后谁来炮制药材啊?”
卢福笑呵呵地走上前,用手摸素素的头,安慰她道:“傻丫头,我的那些三脚猫功夫早就被你学会了,炮制药材你现在都比我还强呢,况且我也不能老呆在这里,我现在最担心就是你们俩,还不早点把你们的事办了。”
公孙彧也上前拉住卢福的手,哽咽地说道:“卢大哥,七年了,我们朝夕相处,早就是一家人,你留下来吧,反正你在邯郸也没有什么亲人,往后我们一起生活。”
“我的傻老弟,谁说我没有亲人啊,翁须的母亲可是我的亲妹,虽说他们住在广望,但离邯郸也是很近啊,我也可以跟他们住在一起,或是以后有机会也可带他们来长安,也不是说以后就不来看你们,都别哭了。”
不管公孙彧和易素素怎样挽留,卢福归心已决,并约好贾长儿下月初一起回邯郸。
卢福临走前,他还想将他的炮制技艺传给公孙彧和素素。卢福的炮制技艺是他堂叔和叔公教给他的,叔公卢生年轻时跟一位老道学过炼丹、采药和炮制等技艺,虽然卢福也说不出是哪一流派,但其技艺在当时也算是数一数二。
当然这几年来,易素素也是一直有跟过卢福炮制药材,学了不少技艺,但是有些核心的东西还需卢福来点破。
公孙彧一直有记录炮制技艺的习惯,但只是零零星星地记录,没有系统去整理分类,卢福也没有把全部都说出来。趁着现在他要离开,就将其平生所学都传给这对年轻人,也算是这七年的朝夕相处的回报吧。
卢福说道:“药材炮制有四种方法,一为修制,一为水制,一为火制和水火共制,何为修制,一般不用火制的都是修制,这样说水制也是修制了,其实也有区别的,低温的水制,比如淋、洗、泡、润、漂,这些就是修制,其他的就是水制。”
公孙彧和易素素听得津津有味,公孙彧还时不时拿着毛笔做记录。
只听卢福继续说道:“火制当中第一个是炒,炒有清炒和加料炒,炒还分炒黄、炒焦和炒碳,这个辨别素素比我还厉害,她一眼就看得出,我现在有点老眼昏花,哈哈。”
易素素也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看着卢福。
卢福继续讲下去:“火制的第二个方法叫炙,炙也是要加辅料下去炒,不过炙所加的料是蜂蜜、酒、醋、姜汁、盐水,甚至还有的要用童子尿,哈哈。”
说道这里大家也是一起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