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不是那么清晰了,可是那件事却依旧清晰的浮现眼前,历历在目都是曾经的屈辱。
陆鸣凤弓身蜷缩在床脚,不知怎么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午间时,煞心进来问她什么时候用午膳,她这才醒过来,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愿意起来。
“不用管我,给诺姐儿弄些吃的就行了,别的你也不用多管。”
煞心点头应是,转身就出去了,可是又觉得主子有些不对劲,心里狐疑的去了旁边的屋子,照顾诺姐儿用午膳。
宫玄迟一天没有看见陆鸣凤出现,又有些不好意思去寝宫找她。
一直等到晚上,他询问了厨房,这才知道陆鸣凤一天没有吃饭,诺姐儿在旁边哭闹要找娘亲,可煞心告诉她娘亲在睡觉,诺姐儿就乖乖的等着。
宫玄迟直接去了正殿,被暗卫拦住了,惊雷几人立刻出来,宫玄迟面色不善的沉声道:“让开!”
暗卫却是只听从陆鸣凤的人,无奈惊雷只能让人动手,谁又能拦得住宫玄迟,他几番闪躲,进了殿内。
寝殿里安静的一丝风都没有,宫玄迟心里有些慌张,径直去了床前,发现陆鸣凤只穿了件亵衣蜷在床脚,蝶翼般的睫毛安静的垂着,可一张脸却红彤彤的有些异样。
宫玄迟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这才发现她额头滚烫,他心里不由一紧,忙叫人进来,暗卫见不对劲,煞心连忙进来查看情况,只听宫玄迟急急的喊道请太医过来,心里也不由一跳,忙喝止了暗卫们,也让人就近去请大夫。
两路人各自行动,宫玄迟把陆鸣凤抱在怀里,让煞心把她的衣服找来,亲自给陆鸣凤穿上,陆鸣凤烧的迷迷糊糊,感觉脑袋里一片混浊。
宫玄迟心里暗暗的悔恨,自己怎么会疯了把她拖下水,却没有想到身上打湿了,在四月里着了凉会生病,挨到晚上才知道她病了的事,心里越想越恨,一拳打在黄花梨的床沿上,关节处立刻就破了皮,黄花梨木都被他一圈打的有些下沉。
这一拳可见用了多大的几道,他面色却仍旧阴沉,气的不行。
很快煞心让人去请的大夫先太医一步来了,大夫刚把脉,太医就喘着气不顾形象的跑了进来,看样子是被提过来的,可宫玄迟却顾不上那些,让太医立刻把脉。
宫玄迟在朝中的地位显赫,谁也不敢得罪,就是皇上也是看他脸色过日子的,这样的人,就是让他借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
太医把完脉让人去打冷水进来,先吧陆鸣凤在榻上盖好,用冷帕子敷额头,宫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