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玄迟这样见血都不眨眼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却失了分寸,忍不住滑动着喉结,咽下两口唾沫。
她并不是很懂那些事的女子,怀诺姐儿也只是那一次,却发现温热的水下有昂然顶住了自己,她直觉有些古怪,伸手抓去。
宫玄迟的目光顿时火热起来,陆鸣凤却仿佛摸到了火炭一般惊然地缩回手去,下意识的想要远离宫玄迟。
可在宫玄迟这里哪有撩拨了就跑的道理,他一把将陆鸣凤捉了回来,禁锢在怀里,俯身就是一阵缠绵悱恻的吻。
可他也并非精通这些的老司机,很快就露出了端倪。陆鸣凤感觉自己被啃得七荤八素,嘴唇有些疼。
可宫玄迟却依旧不肯罢休,上下其手的把她压在浴池壁上,面红耳赤的感觉在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戛然而止。
陆鸣凤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落,温热的感觉却如同滚烫的铁水落在宫玄迟的锁骨间,他整个人都不由一顿,这才清醒了过来。
惊雷早已经去外面守着了,主子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能抱得美人归,他哪里还敢在里面误事儿啊。
宫玄迟额头碰触着陆鸣凤的额头,豆大的汗珠说着鬓角往下落,似乎在强忍着什么,陆鸣凤抬头望着他,又无措的低下了头。
宫玄迟突然转过身去,声音暗哑道:“你走吧,我不看你,偏殿的床下有暗道,你从暗道直接可以走到正殿的床下。”
他说着话,麦芽色的肌肤浸在水下,陆鸣凤的目光却落在他新旧伤痕交加的后背上,有个碗大的新肉长得十分狰狞,看着有些奇怪,还有很多刀剑划伤的痕迹,看着触目惊心。
“你这伤……”她欲言又止。
宫玄迟淡笑,“不过是被暗器打了。”
暗器?还伤在背上,陆鸣凤脑海里突然响起七年前他夜探皇宫就自己的事,不由心中动容。
这伤,该不会是当初为了救她留下来的吧,看着这伤口,陆鸣凤不再多说,转身就往浴池外走去。
宫玄迟在浴池里等到水浸了了初春的寒气才起身换了干衣服。
暗道用汉白玉砌过,陆鸣凤发现自己的鞋子落在了浴池里,又不愿意再走回去,就赤脚走了回去。
暗道有些潮湿,陆鸣凤感觉到脚丫子有些冰凉,回到屋里就擦了脚脱衣裹进了被子。
心里还想着刚才面红耳赤的一幕,何其相似的一幕曾在八年前的临安陆府发生过,可是当时宫珏翌毫不犹豫的要了她……陆鸣凤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