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全,童婳也没防着,直接过去开门,就看到时薄言站在门外,安静地看着她。
“婳婳。”
“三更半夜的,你找我做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童婳还是没有把他关门外,而是自己从房间里出来走向客厅。
时薄言跟在她身后,步伐微微有些迟缓。
童婳似有所觉,转头看他,眉头一蹙,问道:
“伤口难受?”
时薄言也没跟童婳面前逞强,如实点了点头,“伤口在结痂愈合,痒得厉害,你帮我擦点药。”
他的语气,听上去格外理所当然,心里又担心童婳会拒绝,脸上隐隐地露出了几分忐忑。
却见童婳神色自然地应了一声“好”,并没有半点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