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她去见周长雄,能用到的人,必须得是时薄言手底下的那群人,她不答应让时薄言跟着,根本调不动那一群人。
索性,她也不跟时薄言争,他怎么一说,她也就答应了。
下了决定之后,两人并没有多耽搁,好在,在童风扬被找回来之前,时薄言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去非洲的安排,只是中途童风扬被送回了,之前的那些准备就搁置了。
眼下,倒是正好可以用上。
两天后,童婳跟时薄言便踏上了前往埃及的私人飞机。
时薄言背上的伤虽然好了许多,但毕竟是被炸弹炸伤的,短期内不可能好这么快,尤其是这人不住院就罢了,养伤期间还不安分,根本没有安心躺着休息过。
飞机上,童婳看着半趴在真皮沙发上的时薄言,犹豫了一番之后,终究还是开口问道:
“你背上的伤,能让你飞这么远吗?”
时薄言抬起眸子看她,褪去往常对外的冷锐,此刻的眼神显得闲散又慵懒。
他没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脸上,随后,愉悦地笑了一声。
童婳被他笑得皱起眉,声音一沉,道:
“你笑什么?”
“感到开心就情不自禁笑了。”
时薄言回答得一本正经。
“婳婳,你担心我的样子真好看。”
时薄言又添了一句,成功得让童婳黑了脸。
她没再关注他的伤势,只目光冷飕飕地开口道:
“看样子伤势恢复得不错。”
“你怎么看出来的?”
时薄言见她起身欲走,没话找话地开口道。
童婳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此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
“有一种治疗方法叫做疼痛转移,我看你脑子现在不清醒,大概是背上的伤情转移到脑子来了。”
时薄言被她怼得怔了几秒,随后,喉咙处发出了几声愉悦的低笑。
童婳没有再关注他的伤情,也不去看他笑得有些骚气的脸,推门走进了隔壁间的卧室。
这家飞机上,除了她跟时薄言之外,还有几个贴身保镖跟着。
飞机上的房间也足够所有人住下,因此,童婳也没客气,直接进了其中一间卧房。
半夜的时候,她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童婳的睡眠很浅,就这么一点轻微的动静,就让她醒了过来。
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