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童婳淡漠的侧颜许久,才嗤笑了一声。
“童婳,你口口声声喊着跟我离婚,却从不肯告诉我一个真正的理由。”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目光锁住童婳不起波澜的双眼,道:
“到底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这么恨我?”
之所以用“恨”这个字,并不是他夸张了,而是好几次他在童婳身上,都能感受到一股无声却强烈的“恨”。
尤其是那晚在医院里,她那种瞬间迸发的恨意,生生地把他给吓到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那般狼狈的时候。
童婳被时薄言这个问题问得瞳孔一阵瑟缩,不起波澜的眼底涌上一股寒意,但很快便被她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