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个地方站,橘红色的烛光将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安静的屋子让人心中不安。
孟玉菀不知道秦景安为什么还不行动,见他笑而不语,自己也不便着急,只能压着性子,耐心等下去。
片刻后,屋外贸然响起两声布谷鸟的鸣叫,惊得孟玉菀差点儿就要翻身掉下去。
这是冬日里,还没过春节,哪里来的布谷鸟。
难道是……
孟玉菀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眼睛因为自己的猜测而瞪得老大。而秦景安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他似乎也没想到事情有变,匆匆看了一眼孟玉菀,也不顾及解释,一把挽了她的肩膀,奋力跃了下去。
在房梁上待了这许久,孟玉菀的脚早就麻木了,吃吃不敢动弹,就算极其不适,也只是悄悄的揉一揉,并不哭苦。
这一落下,麻木的脚徒然触了地,身子不稳,往旁边一倒。
刺骨的疼当即从脚踝处传至了整个身体,她咬着唇,瞪大了眼睛瞧着秦景安似脚下生风一般,向那披着黑色披风的娇小身子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