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终日在皇宫里待着处理国事,但天下大事,有一丝的不妥之处,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长安这几桩案子他是记在心里的,呈上来的卷宗上写了似乎是因蛊而亡。听到秦景安问起苗疆,他顿时明白了,皱着眉头沉思片刻,仔细的在脑海里回忆了起来。
半响,皇帝似乎想起了什么,端起放得有些凉了的茶水,抿着嘴喝了几口,脸色难看的看向老太监,语气不好:“徐盛,这茶该换了。”
皇帝一声话,老太监瞬间了然,他看了看站在几案不远处的镇南王,点头应了一声是,才将茶壶端着,退下了。
将人故意遣开的痕迹太明显,秦景安挑了挑眉,看着老太监恭敬的退出去,将门轻轻关好,才笑道:“徐公公着实是个七窍玲珑的人,伺候的又周到,难怪这么些年,皇上的身旁只留着他呢。”
“嗨,他跟了我许久,知道我的习性。”皇帝打着哈哈笑,只是没一会儿,笑容便逐渐的收敛了。
“你提起苗疆,朕倒想起了,曾有人上奏,说这两年苗疆有名的用蛊高手,接二连三的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似乎是有人有预谋的在组织他们。”
“当时也没闹出什么事儿,朕并未放在心上,如今一想,是否与长安的这几桩案子有关?”
皇帝对长安发生的事儿还是很关心的,毕竟是天子脚下都有人敢乱来,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脸吗?
这些话对秦景安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有价值的地方,他眯了眯眼睛,将自己的问题直接说了出来:“若真是苗疆的人做的,如何处理?”
虽说苗疆也是秦国的地盘儿,可因为少数民族多受人歧视,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这些少数民族时不时就会集结在一起发起暴动,对百姓或是官府进行攻击。
处理这种事多是费力不讨好的,官府朝廷也只能花钱消灾。
这个问题让皇帝愣了愣,遂阴沉着脸,坚定的回话:“先收押天牢,处决之事,容后再议。”
秦景安也没有逼得太紧,毕竟凶手还在外边潇洒快活,他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皇帝也有些乏了,挥手让秦景安退下,“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秦景安看着皇帝那一头白了一半的头发,又想起云贵人那么个姿色俏丽的好女子,她是一向以来不屑于献殷勤的。
而在这深宫里想活得好,出人头地就要用心计耍手段的去争。
她那样的,哪里争得过?
长安的这几桩案子里,几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