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但孟玉菀却觉得,大虎娘是在懊恼,好像她说出了什么秘密。
她眼神有些闪烁,缓和着语气,对大虎说:“大虎乖,你要记得,咱们寨子就是世上最好的地方。”
这女人对长安的排斥和抗拒让孟玉菀看在眼里,她眯了眯眼睛,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婶子,我给你说个趣事儿吧!”
“啥事儿?”大虎娘许是为了掩饰尴尬,咳嗽了两声,又拾起了棒槌继续捣衣。
“长安近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死人,这都死三个了!”孟玉菀神神秘秘的说着话。
果不其然,听到孟玉菀的话,大虎娘脸色变了变,孟玉菀注意到,大虎娘的脖子上挂着一块色泽极好的玉佩,上面雕着繁复的花纹,是块好玉。
土匪窝里有些好东西是十分正常的,可孟玉菀总觉得这块玉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大虎娘这么痛恨长安,许是从前在长安生活过,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个寨子和凶杀案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
孟玉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块玉坠子,所幸大虎娘低着脑袋,并没有看到孟玉菀的眼神。
“因果轮回,那些人许是遭了报应吧!”大虎娘冷笑,她将自己厌恶的情绪表现的十分明显。
孟玉菀没有再说话,她不是傻子,话多必有失,一次性说多了,要是被怀疑,那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