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应,不知他又要出什么难题,一言不发地瞅着他。
“我看那诸葛子瑜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你偏偏说他会有出息,咱们就以五年为期,看看他能有什么作为。倘若五年之内,他能让我刮目相看,我自是无话可说,如若五年之后,他还是这样不入流的小角色,你就别作他想了,你说怎样?”梁栋工于心计,一方面心疼女儿,另一方面也只是缓兵的权宜之计,才出此下策。
梁艳泓见事情有了转机,便也不再去想父亲的附加条件,梁栋见女儿没有异议,便又说道,“这五年之中,你不得私自出府见他,必要严守礼法!”说完,嘱咐香秀好好伺候小姐,便即去了。事情既然有了转机,梁艳泓心里畅快,便开始进水进食,身体也一日一日好了起来。
诸葛子瑜谋得了一份差事,虽然地位不高,毕竟有了着落,心想只要今后多多努力,凭自己的本事,定不会差到哪去。上任之后,熟悉了职司,也时时想着梁艳泓,念着她对自己的情意。她那温婉娇美的形象,知书达理的修养,还有对爱情义无反顾的追求和向往,一切的一切,使她的形象在心里完美至极。她的形象时时在脑海浮现,想的痴了,有时竟然会产生幻觉。见到梁艳泓浅笑嫣然,向自己徐徐走来,待到欢欣上前相见,却发现现场空空如也。如是几次,诸葛子瑜知道,如若再不能与她相见,自己势必疯癫。想起梁栋阻在中间,不知二人又要受多少熬煎,冥思苦想,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不能来得,我却如何不能去得?明着不行,暗着怎么不可?”想通了此节,便有了计较,他心下大悦。
是夜,清风明月,诸葛子瑜熬到了夜阑人静,迫不及待地向梁府而去。
到了后花园附近,他轻轻一跃,纵上墙头,借着月光,见四下无人,又是一纵,落在了园中。辨明了方向,沿着上次来过的小径,走到了与梁艳泓品鉴月季的亭子。花香幽幽,往事如昨,想起当日情景,诸葛子瑜倍觉温馨。他出了亭子向前又行,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阁楼,灯火甚明。诸葛子瑜也不知道梁艳泓的具体所在,他只能乱闯乱撞,见了阁楼,想也不想,照直而去。
到了近前,一楼无灯,寂然无声,他轻轻一跃,跳上楼来。走到窗前,隐隐有话语之声。“小姐,夜深了,该歇息了。”“过一会儿再睡吧,实在睡不着。”听声音正是梁艳泓和香秀。“你前几天大病一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你一定要好好爱惜身子啊,小姐!”“放心吧,香秀,不碍事的。”“老爷不让出去,诸葛公子也没有音讯,这可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