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艳泓与诸葛子瑜相处日久,用心至深,感情甚笃,突然之间失去了自由,使二人生生不能得见,她日思夜想,百般惆怅,恨不能,肋生双翅,象那鸟儿一样展翅飞翔。
梁艳泓知道父亲从小对自己宠爱有加,但有所求,无不允准。自回到府中,梁艳泓便欲苦苦求恳父亲,求他答应自己与诸葛子瑜交往。偏偏那时父亲大发雷霆,对香秀又责又打,生怕激怒父亲,梁艳泓只好暂且闭口不提。过了些时日,梁艳泓再也不能忍受,这相思之苦,便去找梁栋求恳。
看着梁艳泓面容颇为憔悴,梁栋心里也大为不忍,但是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颜面,还是硬起了心肠。待到梁艳泓开口相求,梁栋更是气恼,怒冲冲地说道,“诸葛子瑜区区一介布衣,能有什么出息?”“爹爹,他能文能武,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说得轻巧,凭着张笑川给他引荐,才做了一个营的副指挥使,我看以后他也就这样了,没有什么前途。”“我相信他一定会有所作为的,如果可能,求爹爹也帮一帮他。”梁栋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休想!这种想法永远不要再有,你们的事也休要再提!”说完,梁栋拂袖而去。“爹爹,爹爹。”梁艳泓一声声呼唤,想把他挽留,让他回心转意,梁栋却自顾自去了。
梁艳泓期期艾艾地站在原地,泪水潸然而下。此后几日,她饭不思,茶不饮,竟一病不起。香秀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欲告之诸葛子瑜,却哪能出得府去。眼见小姐一日比一日消瘦,一日不如一日,只好前去求恳梁栋前来探视。
梁艳泓绝食之初,梁栋便已知道,但他怎肯轻易妥协,听到香秀说起她的近况,也很是担忧,待见到梁艳泓病情甚重,梁栋心里不禁有些愧疚与自责。
“小姐,老爷来看你了。”香秀俯在榻前,轻唤。梁艳泓艰难地睁开眼睛,想要挣扎起身,身子虚弱已极,却哪里能够,她力不从心,无法动弹。露出了愤懑、焦急之情。梁栋见状,想起女儿自幼丧母,聪明乖巧,今日情形,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大是不忍。轻轻地叹息一声,“女儿,你这是何苦?罢了,罢了。”停顿了一下,望着女儿说道,“看在你逝去的娘亲面上,我便答应你吧!”香秀闻言,知道老爷心疼小姐,竟然作出了让步。香秀欢喜地和梁艳泓说道,“小姐,老爷答应了,你听到了吗?”梁艳泓本已听到梁栋之言,再经香秀确认,她便看向父亲,只见他点了点头,梁艳泓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但是我有个要求。”梁栋看向梁艳泓。梁艳泓心里一震,知道爹爹原来不会这么爽爽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