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冶对峙,周修冶却不敢动手。
对方伸出手,在自己脖子间比划了一下,然后夺窗而出,悄无声息。
那个手势,是杀!
周修冶拔剑,紧随其后。
这二人在林中飞驰。
等到周修冶紧随其后跟着黑衣人离开,高坡上忽然出现两个锦袍人影。
这两人曾紧紧跟随周修冶一直到周家庄村口。
“探子没有发现阴阳玄炉。”
锦袍年轻人皱起了眉:“确认仔细找过了吗?”
“他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翻过了,确实没找到,所以才释放气机把周修冶引开。”
锦袍年轻人狠厉道:“既如此,那就全杀了吧!”
“遵命。”
周修冶不知追了多久,他能明显感知到对方的修为并不强,只是其身法诡异,缥缈无踪,而且竟似乎有意吊着自己,于是他脚步顿挫身法急停,脑中冷静了下来。
突然,他大吼:“糟了!中计了!”
周修冶疯了似的往回赶,他脚下已被荆棘割的支离破碎。
鲜血,变成了他回家的路。
等到他终于赶到了周家庄口,那个几天前还山明水秀的地方。
当啷。
他手中的绣剑掉落在地。
他脚下一软跪倒在泥地中。
木叶镇周家庄,此刻已不是他魂牵梦绕的周家庄。
尸横遍野,残肢断臂,目光所到之处无不血红,农田中的庄稼被浸泡在血中。
“啊!!!!!!”
周修冶疯了似的狂奔过去,累累伤痕却让他目眦欲裂。
无一人能站起,无一人不躺倒在血泊中。
小林子,豆丁儿,果头
这些昨日还在自己腿边绕膝玩耍的孩子如今闭目在血中。
周修冶抱着她们的尸体,浑身发抖,喉咙早已沙哑。
他突然想
到了什么,疯了似的往家赶。
等到他踉踉跄跄冲到家门口,看到父母抱在一起的尸体,躺在家门口,顿时双目流血。
他喉咙早已哑掉发不出声,只能听到浓重的喘息。
颤颤巍巍的抱起父母的尸体,两人都是因为喉咙被一剑斩断,伤口薄而锋利,周修冶的父亲,脖颈处被斩的只剩皮肉,冷不丁的掉落在地头颅滚了滚,斜过眼来就这样冷冰冰的看着周修冶。
木叶镇周家庄一百五十三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