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瓠瓢。”
禺春闻言一怔,指着于荒道“于荒他们在水中航行入飞。”
“你那是在湖水中,不是大河。”王诩笑着拍了拍禺春的肩膀“咱们此番要顺流而下,借助的不是人力而是河道,等回到城中,你可以把这个想法跟哑儿提一下,说不定能造出能在水中航行的船只。”
禺春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又看了看王诩,有些兴致阑珊的低头道“是臣太愚钝了,若是哑儿在,也许能相处更好的办法。”
语气懊恼如同孩童。
王诩微微一怔,目光落禺春脚背和小腿烫伤的伤口上。
“禺将军见大帝最近整日因出航造船之事愁眉不展,想要为君分忧。”在一旁的晋痴突然开口解释。
王诩听后莫名的胸口一闷,感觉近日挤压的郁气在血脉中逆袭起来,喉咙有些哽住。
“说这些闲话做什么。”禺春转头瞪了眼晋痴,扬起傻笑对着王诩说道“墨庚将军上午发回讯报,沿途已经布好四十多处灯塔,方便夜行作为航标,除了遭遇几波蛮人部落之外,并无人烟,最先锋的斥候,似乎也到达了大帝所说的滨海之端,那边河道两岸似乎有人为开垦的迹象。”
王诩转了下有些酸涩的眼珠,坐在禺春那只半铁的船舟上,笑着问道“可有伤亡?”
“有几队伤亡,但是并不重,而且都是扶余人。”禺春皱眉说道“怀疑是伺机逃跑时受的伤。”
“辛苦了,传令让所有远征军士兵今天开始休息,将所有工作交给乌青军下水,善后检修。”王诩说道。
禺春一怔,诧异的瞪大眼睛“是要出航?”
“嗯,顺便今天准备聚餐。”王诩起身拍了怕禺春的肩膀“谢谢。”
然后转身离去。
禺春似乎没有听清后面说的是什么,满脸茫然。
晋痴眯着眼看着王诩带人纵马离去的背影,然后转头看向身边一个身材中等,并不算健壮,如同庄稼汉模样的青年瓮声问道“如何?”
“似仙非人,似仁实独。”青年摇摇头,咧嘴笑道“这种琢磨不透,阴晴不定的君王,实非良木。”
晋痴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笑道“小艾倒是对他推崇至极。”
“妇人之愚。”青年轻嗤一声。
王诩回到行宫之时,已经日落西山了,因为最近一个星期大量砍伐树木的原因,导致行宫周边辽阔了不少。
但是辽阔之余,又多了几分荒芜。
“帝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