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的事情了。
就比如牺牲这个定义,放在远古部落时期,牺牲并不会被歌颂,也不会被称之为英雄,甚至会被人嘲笑。
至少在华夏文明中,由于儒家的不断歌颂牺牲才让这件事情被后人所感召而多巴胺的分泌。
这时的西方宗教则在告诉人们,有天堂这种东西,来利用恐惧人类的多巴胺,以至于达到奴役控制的目的。
孤竹国的人,对于愉悦的标准很低,能够吃饱穿暖,不至于冻死,对于他们就是最大的愉悦水准了。
王诩在城墙上写的那些s核心价值观,对于他们来说并不会感到愉悦,只当做是一种规则来敬畏。
他们不可能会为了和平等两个字而热泪盈眶,他们只会为王诩赏赐了他们足够的粮食而为王诩言听计从。
像翟仇,墨壬这样已经找到理想和追求的人,在孤竹国是极少数,所以王诩将他们称为通灵者。
当出现了通灵者王诩就会引导他们进入人类的第二次认知变革。
那就是面对死亡。
人类的第一次认知变革,是在本能的驱使下进行的bp行为,但是本质也是对于死亡的恐惧。
在心理学上,这叫做本我认知。
而宗教,艺术,文明都是建立在死亡恐惧和本我认知之上的。
如果有一天这些东西能够使人不再恐惧死亡,而是面对死亡,那么人类就进入了第二次认知变革,或者说是进化。
就是孔子说的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未知生,焉知死?
也是心理学上的自我认知。
而第三层超我认知,是王诩也只有概念,没有接触的领域,因为王诩从来就没把自己往一个圣人神人的方向要求。
但是毕竟这样的通灵者是少数,但是这样的少数,可能会决定孤竹国未来的命运。
为了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多巴胺的分泌,让族人得到归属感,王诩还是觉得需要从物理层面催生。
音乐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在辽阳战役中,利用东胡妇孺的四面楚歌的精神攻击,减少了大量的损伤,就证明了,即便是野人,音乐也会他们的多巴胺分泌,同样会被影响。
但是只要能够被影响,那就很容易产生共鸣感。
当个体沉浸在群体形成的共鸣感中,就会产生归属感,这就是族群的第一步。
让这种多巴胺导致的生理上的愉悦感,与孤竹这个抽象化的精神符